在我在!咳……央央你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我没有和你家隔壁串通,真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些事情,你和赵一鸣之间的感情我最清楚,他如果有危险,别说脚踝磨破一点皮,就算你整条腿瘸了我也干不出阻止你见朋友的事!”
不过陈央央根本不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在想,赵一鸣出了这么大的事,郝帅和厌棽千方百计的欺瞒她到底因为什么?
“拐回去,去天陨湖。”
三人买票,坐缆车直达山顶,大部分的景区依然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只有天陨湖东南一角拉起了红色的警戒线,急救人员、打捞队、警员穿梭其间,气氛沉痛又繁忙。
赵一鸣无父无母,从小被爷爷带大,而爷爷在两年前已经重病过世,赵一鸣才继承爷爷的产业,成为公司的新任老板。
此时,公司的几位元老级人物都在,且与陈央央颇熟,几番谈话中得知整个事件过程与吴挚所说基本无二,不过令她不解的是,几位元老对“赵一鸣”视若无睹的态度。
然后陈思明悄悄凑她耳边说:“我怀疑我们中了巫术。”
陈央央诧异地看他一眼,“连你都开始信这个了?陈思明,你可是位医生呢,还是位连读七年的医学博士,医生只能相信医学好么。”
陈思明表示无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别人眼中吴挚是吴挚,而在我们眼中他就变成了赵一鸣,这不是巫术中的迷魂术么,或者是催眠术?唔,反正以我的医学知识暂时无法解释。”
“那就去问问当事人啊。”
“别开玩笑了。”陈思明用下巴点了点坐在石块上不言不语的吴挚,“你没发现他有点奇怪吗?”
陈央央细细端详吴挚一会儿,“……**静了?”
“换句话说是职业病突然没了。我记得关于吴挚,你们行内有句传言,叫‘逢怪事必出,一出必有怪事发生。’有一次吴挚碰巧在行凶现场,都被警察定义为犯罪嫌疑人了,他还拿着相机拍各种方位的现场。像这么一个彻头彻脑的工作狂,怎么会因为无意中拍到几张照片就失魂落魄成这样?再说了,赵一鸣坠湖在后半夜,他的照片拍在前半夜,可以说赵一鸣坠湖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至于么?”
陈央央默了默,问:“你来这里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郝帅呀。他只说你伤势加重让我接你回去,其他什么都没说。”
陈央央了然:“那这样吧,你去找郝帅,我去找厌棽。我觉得事情根源一定在他们身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