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子回神,迷茫的点了点头:“好!”
像漱玉的女子眷恋的看了海棠花一眼,然后向外走去。
兔子二话不说,也立马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这是什么朝代,而且这像漱玉的人又是谁。
辗转来到前厅,只见一个妇女坐在那,手中拿着书正看着。桌子上摆着几道简简单单的菜肴。
兔子看见她背影,顿时觉得她与那像漱玉的女子一样,有一种灵襟秀气的感觉。
像漱玉的女子莲步轻移来到妇女身边她欠身行礼:“女儿给娘亲请安!”
妇女放下手中书,笑着回过头。
兔子看着她,仿佛就像看见了漱玉长大后的版本!
妇女举足之间都透露着文雅之风。
“清照,昨夜可是又饮酒了?”妇女声音平静舒缓的响起。
兔子听见这声音,心中不禁一阵阵安宁与平静。
这女子正是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
李清照笑着起身,坐在一旁:“回娘亲,昨晚女儿有感不禁饮了几杯!”
那妇女正是李清照的生母王氏。
王母好奇道:“哦?有感?从你作那一曲溪亭小令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有感呀!可否道来娘亲鉴赏一二?”
李清照也没有藏着掖着,点头道:“那女儿便现拙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外檐低落的雨水,顿时惆怅感便上来了:“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话音落下,王母的帘幕低垂,好似在品味一般。
良久后,王母拍手赞叹的点头道:“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妙哉!甚是妙哉!”
李清照回过头看着自己娘,谦逊的摇头道:“让娘亲见拙了!”
王母伸出手拍了拍她肩:“女儿,娘亲可听出了你这小令中的幽怨哦!你字面叹息海棠,实则叹息自己。近日见你时长无神,原是如此缘故!”
李清照顿时害羞的的低下头去。
王母笑着继续道:“你年方十六了,也可寻找一夫家了!不知可有相中?娘亲为你作主!”
李清照见自己母亲明白了自己小令的内意,顿时脸更加红了,她低下头去:“娘亲,女儿只是近日观《西厢记》有所感罢了,还不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