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会又把目光投向窗外,看着隐隐约约的海棠叹息:“窗外的海棠花凋零不少呀!”
小玉低头笑着拿过她衣服来:“小姐,大早上的要高兴一点,那样一天才顺顺利利的!”
像漱玉的女子轻摇着头起身来:“更衣,去请安吧!”
兔子本能意识的想要上前去按住那像漱玉的女子,问她这到底什么情况,可是兔子扑了一个空。
许小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碰不到她。
那像漱玉的女子在丫鬟小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又后洗漱一番,束起长发,别上银钗。
转手接过小玉递来的茶杯,宽大的衣袖挡住自己眼睛以下的容貌。小酌一口,用茶水轻漱口后,遮挡的吐在一旁的盆中。
简短装束一番后,她目光呆然的看着黄花镜中的自己。
不自觉的抚摸起自己面颊:“花容终将老,何人怜花容?”
不自觉的她又望向窗外那细雨中残落的海棠。
她突然有感,抬手拿起不远处桌子上的毛笔,想寻墨可是墨并没有磨。她目光落在胭脂上,抬手用毛笔拈起一抹胭脂,然后直接对着桌面上的一张手绢落下一排细字。
片刻后她拿起手帕,眼中带着忧愁之色,转手去提起桌子上空了的酒壶。
却发现无酒,苦笑的放下酒壶,看着手帕回忆的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她转头回看那出倒洗脸水还没有回来的小玉,一脸无奈的放下手帕叹息:“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像漱玉的女子起身来,向窗边走去,看着窗纱上朦朦胧胧的海棠眼中带着怜惜,语气轻柔道:“知否?知否?”
她几步来到窗前,她轻推开窗来。风夹着湿润闷沉的空气拂面而来,她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下来。
女子看着雨中的海棠,眉目又转向地上浸泡在雨水中的满地的红花,心痛道:“应是……绿肥红瘦呀!”
兔子站在一旁听见她念出这几句来,心中不知为何也有一点伤感的情绪,还有懵逼感……
像李漱玉的女子就那样靠在窗前,目光失神的看着花。
兔子站在她身边见她对着那海棠树发神,便也看向那海棠。莫非海棠上有什么奇特之处?
可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没一会小玉回来了,她见自家小姐靠在窗前,便过去一边收拾桌上的酒壶与酒杯,一边提醒道:“小姐,夫人已经在前厅等待您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