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明丢下阿虫,就来质问阿鼠,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你杀了阿狗?你敢说你没有欺负沁心,沁心身上那些伤怎么来的?”
阿鼠想到沁心当日浑身是伤,衣衫不整的凄惨样,眼光立刻就变伤悲,沁心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送她去医院?送到医院后医生又是怎么说的?
那么多疑问阿鼠想立刻就弄明白,他突然懊悔起自己放下沁心就走了,应该和林家人说明情况,在确认沁心的伤没有大碍后,自己这一颗悬着的心才能最终放下,可是胆小怕死的自己丢下沁心就逃了。
那一晚,也她不知道躺了多久冰凉的地,吹了多久凉风,什么时候才得到了救治,救治的结果又怎样。现在铁明竟然怀疑是自己欺负沁心的,不行,我不要受这个冤枉,我要说出来。
阿鼠也不管能不能得到铁明的谅解,反正自己人之将至了,就有什么说什么,不留遗憾进棺材去。阿鼠大声对铁明说道:
“我没有欺负沁心,没有!”
阿虫在一旁不解地看着他俩,不明白他俩此刻在说些什么,什么沁心身上的伤?什么阿鼠没有欺负沁心,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阿鼠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根本不足以替自己辩驳。人家早把他看死了,看到底了,他无论说什么话,都是“人微言轻”。
铁明听到阿鼠说是他杀了阿狗,直截了当地认为是阿鼠见色心起,阿狗为了保护沁心,被阿鼠打死了,给了阿鼠欺负沁心的机会,沁心才逃了出来。他们三人中的哪一个会是好东西,哼!
事实这么清楚了,阿鼠竟然还想狡辩,真把我当傻子?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铁明厉声喝阿鼠:
“还说你没有!”
“我就是没有。”
铁明盯着阿鼠摇摇头,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此时此刻,阿鼠一点也不怕死,死就死了罢,可不能含冤莫白地屈死,一定要还自己一个清白。他咽了咽口水,细细说来:
“那天……那天狗哥让我和阿虫出去买烟……”
阿鼠说着,望了阿虫一眼,渴望得到他的回应,阿虫没有摇头,默认了这个事情。铁明朝阿虫抬了一下眼,又转到阿鼠身上,听他继续说。
“我们走出一段路后,我就感觉不对劲,屋里只剩狗哥和沁心了,我怕出事,就……”
阿虫打断他的话,恍然大悟,咋呼起来:
“哦,原来那个时候你是装肚子疼的,你小子这么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