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的痒处痛处,酥麻中透着刺痒,痛感中夹着快感,简直比吸水烟还让人上瘾。铁明又走不动了,扯了扯自己的领结,走过来,接过曼缇手中的酒。
曼缇笑了,得意地看着他。
摇晃几下这杯红酒,等它慢慢散发出醉人的香气,铁明低头见暗红色的液体晃过来又晃过去,突然警觉起来,鼻子一蹙,像个侦探一样,两眼死死盯着这怪异的液体,嘴也跟着抿紧了。
曼缇看出他的犹豫,呵呵一笑说:
“你以为酒里有什么呀!春药是留给大林的,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就是一味春药嘛!”
一句话说得铁明哈哈大笑,好个杨曼缇,这眼力,这尖嘴,这心思,我竟要输给她了。一杯酒而已,怕什么,喝了。铁明一饮而尽,曼缇也跟着一饮而尽。
“杨小姐,你也真……”
“我说就说,你听就听,受用吗?”
铁明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笑了,又溜了曼缇一眼。
吓!“鳗鱼精”!厉害真厉害!谁不爱听恭维话,谁不喜欢受奉承。越粗的话越真,泼辣直白,痛快淋漓,想不到她体面鲜亮的衣服底下包裹着一副最真性最野劲的骨与肉,敢言真敢言呐!够大胆够直率,呵呵,这女人……
“呵呵,我宋某人输给杨小姐你了,佩服佩服。”
“嗨,一句玩笑话罢了。”
“玩笑也有三分真。”
铁明说完就噎住了,怎么能这么说,这不给她看到自己的底牌了嘛!笑归笑,口头承认是另一码事。哎呀,宋铁明,管好自己的嘴吧,在这个聪明女人面前露出蠢相,被她笑话死。
曼缇抿过一口酒,笑而不语,还以为你有多深,不也被我探到了底,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沁心,侬介个小丫头懂男人吗?这个男人在你面前一本正经,到了我这可就我这面风月宝镜啊,能把世上所有的男人照个原形毕露,看他们要多丑陋有多丑陋。酒色财气,一身浊臭。
可真是冤枉啊,是人谁没有弱点,用指尖敲肚皮,到肚脐眼处,不都会缩一下,这也叫把柄吗?
曼缇呀曼缇,你一个劲儿地勾引挑逗人,是要人作出反应呢,还是不做出反应?这不是为难人嘛!
铁明就这样掉进你的陷阱里了,你还踩踩踩。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出于礼貌而停留,给你施展魅力的空档。
曼缇浅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看着眼前的铁明,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