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舅舅会得了这么重的病,癌症是不治之症,他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会得这种病呢?
老天不公!
见我们伤心,反而是舅妈来安慰我们,说病已经得了,现在就希望舅舅能够多活一天算一天,凡事都已经看开了。
她叫我们不要太伤心,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和表姐她们,伤是真正的在心里,只是时间久了,已经不表现出来,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实总是这么残酷,人只能面对现实,无力回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再去看了舅舅,然后回了家。
妈妈对保保说舅舅的现状时,直抹眼泪,我看着心酸,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过年其实很累,今天走这家,明天走那家,有时候一天走三四家,送了礼就走,饭也顾不上吃。
这几天我也逐渐的想通了,周娟既然去了广州,我们之间再也联系不上了,该放的时候就放了吧,有些时候,命运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就如舅舅,一个好人也要走了,人生谁也没有美满,我要做的只有把握好现在,完成自己的梦想。
初八早上,我天亮就起来,到镇上水果摊买了些水果,新年里总不能空手到陈哥那里,礼还是要有的。
坐车到了店里,陈哥还没开门,等到八点半,才打开了门。
他见我这么早就来了,笑道:“这段时间生意来得暗,就趁机睡几天懒觉。”
我把水果给他,他说这么客气,还买什么水果嘛。
卫校要等过了元宵节才会开学,生意确实不怎么好,上午做了几个,下午做了几个,晚上很早就关门了,陈哥叫上我去烤烧烤。
本来说好的叫了小师妹初八来上班,结果她打电话来说要走亲戚,要等几天才来,陈哥和我朝烧烤摊走去,说:“小妹子不来就算了,她不来我们这几天整好吃的!”
他不喜欢小师妹,她有点懒,有些迟钝,叫干活慢悠悠的,平时陈哥见着直皱眉头,只是没有说出来。
烧烤摊就在距离店子二十多米的地方,在街对面,是个女的,摆了个摊子,摊子后面是拆迁的废墟。
陈哥和她很熟,笑着打了招呼,说:“老板,你硬是为了找钱过年都不耍啊,我看你初一晚上都在做生意!”
她约有三十四五岁,边往菜上面撒着佐料,边露出无奈的笑容,说:“有什么办法?下岗了,一家人等着要吃饭哒,我这摊子才开始摆,不摆起顾客来了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