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这个。”
师姐听了脸现失落,叹了口气,说:“有啥子办法?二姐对我这么好,我帮她做任何事情都是甘愿的!”
我也知道二姐对她除了让她把活全包了,确实其他方面对她是很好的,衣食住行二姐都给她包了,经常给她买新衣服,真当半个女儿来看的。
“昭哥,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你先回去嘛,我收拾好今天也可以早点休息了。”师姐看着外面。
我说:“不用,我先帮你都收拾好了再回去,反正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她已经够累了,今天时间还早,才九点,我完全可以帮着把店里收拾干净了再走,她也就高兴的点点头,和我一起把店里收拾好。
师姐是个好人,隔壁其他人都这么说的,我也亲眼看着了。
我回了家,吃过饭,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学美发和自己一开始想的完全不同,梦想美好,现实很残酷,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继续坚定的走下去,不能再半途而废了,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再有几个月就十九了,再不安心学好一门本事,以后拿什么孝敬妈妈和保保呢?
第二天到店里,二姐对我说:“昭哥,你保保是石匠啊?你回去给他说一下,下午拿钻子和铁锤来,帮我打个孔孔!”
她指着店外一块半截条石,在上面打个孔,好插太阳伞,昨天晚上下大雨,没法炸土豆,她今天准备去买把大伞,这样下雨天也不耽误炸土豆了。
中午回家吃饭时我和保保说了,保保点头说:“要得,等吃完饭我就跟你去,打完了再去干活路。”
保保干石匠有三十多年了,他说过他十四岁就学手艺了,关于石匠这一行他是个行家。
到了店里,他花了半个多小时把孔打好就去上班了,二姐把伞插上去试了下,说刚刚好。
我给二姐说:“二姐,我想打个电话。”
二姐说:“去打嘛,长途还是短途?”
我说:“在资中。”
二姐说:“那是长途,你打快点,隔了县了就是长途,电话费贵得很。”
我点点头,进店里拿起电话,拨通了心里牢记的号码。
“喂,你好,我找下周娟!”接通电话后,我很是紧张。
这个电话号码是资中一个大型足浴中心的座机,我说的周娟在那里上班,她是我女朋友,也不算是女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很波折,认识她的时间很早,十六岁我过生日那天到镇上的旱冰场滑冰认识的她,她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