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究竟是何人带进来的。”张仲顿了顿继续说道,“是,一个姓傅的男人塞了黄金十两买通了近宦,把脏衣服放到了床褥之下。”
“傅衷寒。”景池脱口而出。
张仲一愣,“殿下为何能如此明晰?”
景池原原本本把傅崇雪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缓缓地说道:“如今的当下之急是稳住朝政。傅家想要沉冤昭雪,但是背后的力量我们不容忽视。他们是否和燕戎有所瓜葛,要不然身无分文如何能出手阔绰。而且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内忧外患,外有燕戎虎视眈眈,内有景铮犯上作乱。兵力不够,只能求助于人,北阳王应该可以早做回复。父王处于昏迷,朝堂之事不可放缓,还要劳烦丞相了。”
他叹了一口气,回望双眼紧闭的夏王。
突然夏王身子一震,手指微微颤抖。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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