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退下。只留下芙贵妃一个人。她狠狠的抓起被子闻了闻,又叹了口气,昨夜傅衷寒的身影渐渐清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夏王离开了华沐苑,心里隐隐的有一丝狐疑。似乎周婉的宫殿进过其他人,而今天告知她怀孕的消息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欣喜。四个月了,掐指一算确实四个月了。这时间上确实不会出错,但是……塔扶着额头想了想,招呼来了自己身旁的近侍。
“去,盯着点华沐苑。”
那人心领神会的退下。
作为一个男人,周婉在她身旁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夏王景成也突然苦恼自己为何疑神疑鬼。他翻动着手中的奏章,准备不去想这番事情。夜色朦胧,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他看着前日手上讲述仙桃疫情的奏章,眉目阴沉。
层层叠叠的奏折让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看下去。
熟悉的笔墨,玩笑的口吻,从边境递送过来。
自己的四弟身染疾病,从边疆要回到都城承平了。
“报——”
“何事惊慌?”
“城内出现疫病,大概有数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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