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了一般,但是周婉心里诚惶诚恐。她的身子本能性的远离夏王。夏王看出来她的异样,眉头一皱,“怎么了?”
周婉突然眼前一黑,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连娟大喊着:“娘年怎么了?娘娘怎么了?”
夏王眉头紧皱,抱起来跌在地上的贵妃,她面色苍白,嘴唇的血色也渐渐褪下。众人乱作一团,急忙寻着太医。花园之中宫女侍官来回走动。
等到周婉渐渐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夏王关切的坐在她的身旁,太医刚刚退下。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着周围焦急的人,连娟的额头沾满了汗水。她惊喜地说道:“娘娘醒了……”
夏王那个凑过身子来问:“身子又哪里不舒服,跟寡人说。你最近是不是受凉了,你宫内的人也不好好照顾着。自己主子累病了都不知道。”
“臣妾是晕过去了?”周婉问道。
夏王握着她的手,“你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周婉一听吗,心里惊颤一下,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夏王。她一直月信紊乱,便也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孩子,在她脸上没有显现出过分的惊喜。她曾经一直期盼再有个孩子,但是如今,如今她又见到了傅衷寒,他应该如何自处?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夏王冷落下去,怎么突然他又热情的踏入了自己的宫苑。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周婉的大脑嗡嗡作响。
夏王以为是她没有反应过来,加上睡眠不好,所以才如此,宽慰的说道:“你安心休息,别胡乱想了。太医说你确实有心火,又说你寒气从脚底进入,让你的宫人给你用药材泡泡身子,总会好的。如今胎像稳固,你也不要太心焦了。”
周婉这才听清了。
她抚摩着自己的小腹,笑了笑:“这个孩子真的是始料未及,臣妾一定好生休养。”
“那你先休息,寡人还要与张仲议事。”
“臣妾恭送王上。”
见着夏王远去的背影,她叹了口气。“连娟,把窗户都打开吧。”她想静一静,这寝殿内似乎还残存着傅衷寒的味道。她紧紧地握住绣着鸳鸯的被子
“太医说了,娘娘不能吹风。”连娟提醒道。
“打开。”她声音不大,但是突如其来带着一股怒火。
“是。”
春风吹进来,带着湿润泥土的方向,周婉裹着被子,望向外面微微吐出新芽的枝头。“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