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安放,也不知道如何处置。
景铮想了很久,都没有下笔。他皱着眉头,思考着如果处置赵二泽,如何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他轻哼一声,把信件折了起来,放在了一旁准备和周斌照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给父王的奏章也断断续续的没有继续,本来想告诉夏王景成,赵二泽偷偷潜入被他抓住的事情,但是又害怕夏王责备他没有留有活口,惹起对于自己的怀疑。景铮现在心情矛盾,眼见着世子之位落入了瑞王景池的手中,就浑身不悦,如同水草缠身一般。笔下一顿,不耐烦的放在了桌子上。
莺歌默默的记住了奏章之上,“赵二泽”这三个字。
见到景铮心情不爽,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停止了动作。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顿:“莺儿,你去书架上帮我把那本《九章兵法》拿过来。”
她一抬头,看见了书房另一面的架子,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绢布裹好的书卷。轻轻俯身,低声回答:“是。”
莺歌心里窃喜,景铮不让任何人未经允许进入书房,所以这是她进王府以来的第一天。根据线报,书房内应该有暗室,里面存储着贵重的文卷。相信这些一定是可以为自己傅家沉冤昭雪的翻堂证据。昔日这些文卷都藏在周家,但是因为哪里不如王府安全,便陆陆续续转移到了这里。
只不过,她不知道何处有暗室。正好今天景铮让她帮忙拿书,可以小心的观察。
她认真的装作找书的样子,东翻翻,西瞧瞧。书架看起来毫无机关暗器,书记整齐的罗列,也没有灰尘,看不出来哪里被人经常动过。
“怎么,没有找到吗?”景铮抬头问道。
莺歌撒娇一样的回头笑了笑,委屈的就快要落下了眼泪:“殿下……妾身不才……妾身不识字……”
其实,刚才景铮就是留了一个心眼想要试探一下莺歌,毕竟他原来只让唯一的贴身侍从研磨,那人后来被人买通,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去,还好知道不多,但是被夏王一阵责罚。如今换了人,心里虽说觉得没有疏漏,但是总归觉得不太安稳。看着姑娘扭捏又不安的样子,心情大好了一半,看来自己确实可以放心得下。
她眼里噙着泪水,“殿下……要不,要不给妾身请个师傅吧,妾身也学一学读书写字。”
景铮摆摆手,“不用,你现在已经很好了。”
莺歌心里一凉,知道刚才是试探,还好自己小心谨慎。她哀怨的,变得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