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站在薄雾之中,见琏王景铮前脚进了书房,后脚便让婢女端着点心跟了过去。
这几日,夏晴对于她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被深锁在最偏僻的屋子内,吃着发霉的食物,听说还偶染了风寒。景铮是一个狠心的人,况且他对于夏晴的喜爱本来在她犯下的滔天大错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对于莺歌来说,她处心积虑的迎合夏晴,赢得信任,都是为了前日的那一步。
终于,她成为景铮心里的白月光。
愧疚的,渴望着缱绻的温柔。
景铮这两日虽然失去了孩子心烦易燥,但是抓到赵二泽让他又有些喜不自胜,得意洋洋。莺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断定一定有在朝堂上利于景铮的事情发生,而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莺歌希望他,身败名裂。
周家也为他陪葬!
她身姿婀娜的,如同弱柳扶风一般走进了景铮的书房,轻声念了一句:“殿下。”
“莺儿,”他抬头,正对上莺歌那双盼目流光的眸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近日寒冷,你又小产了,要在屋子里歇着。我又命人给你多了二十斤的白煤,别冻着。”
莺歌在他眼里,小小的,唯唯诺诺却又藏不住眼神之中的爱意。
她笑了笑,“妾身为殿下在小厨房内亲手做了些小点心,这有糯米山楂糕,红豆甜奶,还有淋上黄糖的四季果。你尝尝,听闻最近食欲不好,可能也有天气变化的缘故。”她扶着景铮坐下,小碟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景铮微微尝了一口,果然爽口好吃。莺歌的模样落在他的眼睛里,说:“心情不好是因为我们的孩子。”
她自怨自艾起来:“您也说过的,孩子总会有的。”
“是我对不住你。”景铮这几天心里一直悔恨,疯狂地想要弥补,但是却无济于事。毕竟孩子已经没了,他还能再做些什么呢?
莺歌摇摇头,“您惦记着我,就是最好不过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景铮看起来往的无关紧要的书信。她站在一旁研磨,余光瞟着信件的内容。景铮对她心,毕竟莺歌是一个不识字的女子,就好像用哑巴传递消息一样,就算被人抓住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且,莺歌在他旁边,自己就会分外的安心。
她耐心的研磨,信件的内容记录在脑子里。
信件只有一件事,说抓到了赵的三千兵马,原本这些人正从边境要偷偷溜走,正好被大夏官兵看见,直接杀出去把人带了回来。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