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耻辱。
莺歌抚摸着相隔的围墙,笑的让人胆战心惊。她写了一封信:事已妥当,现居于书屋之侧院落中。署名却不是莺歌,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傅崇雪。
她冷冷的看着王府的一切,放飞了信鸽。鸽子穿过浩瀚的黑夜,星辰点点,飞落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手中。他脸上布满了伤疤,手指粗糙,肤色黝黑,一看就经过了岁月的蹉跎与折磨。
莺歌屋内红烛的火光,燃烧着手中的消息。“已抵承平”这四个字刚劲有力。
她全然不似一个戏子,一个小妾一样的神态。光晕之下,眉宇之中,晃着煞气。她玩弄着景铮送给她的珍珠钗子,不经心的扔到一旁。
一别承平数十载,如今,她的家人终于要回来了。
她望向周府的方向,眼中充满了不屑。
自己多年以来隐藏身份,委身在此,如今事情终于可以走上了正途。
星光流淌,午夜梦回。
北部的风沙太大,她的爹娘都病死在了那里。荒原之上,鹰隼啃食着他们的尸体,她哭喊着,却挣脱不了官兵的桎梏。
她总是梦见那一望无垠的草地,她的舅舅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崇雪,那个方向就是承平。我们终有一天,会回去的。”
“是的,我们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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