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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琏王不理她,她又悲又怒,一头晕倒在地上,脑袋磕出来了一个血洞。
莺歌听着外面的动静,思忖着当年编撰的那些身世故事保不齐会被夏晴拿来说话,只能先告诉景铮,薄得一个同情。她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景铮按了回去,“躺着休息。”
“妾身有话要说。”
“什么事情等你养好了再说。”景铮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
莺歌哭着说,“殿下就让我现在说了吧,妾身身子向来不好,能不能挺过去就不知道了。”她的腹中还隐隐作痛,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头。
景铮难得一见的柔情,看着这只娇小同黄鹂一般的姑娘,“会好的,担心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吧。”
她喘息着,“当年我父母双亡,被表姨送到了一处人家,说长大了就配给儿子当媳妇。本来日子过的平静,后来我上山采药的时候,大雨滂沱卷着泥沙。把那人家深埋地下。我上城乞讨,希望可以掩埋家人。夏晴正好见到了我,给了我一笔钱。她救了我一命。”
景铮看着莺歌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她从来不知道与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姑娘的往事。
莺歌淡淡的回忆:“我进了王府,她与我约法三章。不允许我靠近您,不可以主动您说话,甚至不能在您的面前出现。所以我……一直在遵从着。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里渐渐有了您。我偷偷隔着墙看您,看您读书的样子,看夏晴为您研磨。我又不敢进去。怕惹怒了她……就只能,站在远处……”
莺歌说道楚楚可怜,但景铮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一直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
“当初欺瞒了殿下,妾身罪无可恕。”难以承载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她抽泣着喃喃自语:“是我……都是我的错。”
景铮恍然大悟,心里却更加疼爱。并没有因为莺歌的一段过往而心生不满。
他说:“你好好歇息,别胡思乱想。”
她无辜潮湿的双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到了句谢,便昏昏沉沉的晕过去了。
景铮命人把夏晴锁在屋内,又应莺歌的要求,把她偏僻处的住所搬入了自己书房的别院,如今她和自己可以日日相见。
而那书房,便是莺歌的目的所在。
曾经夏晴不许让她接近殿下,她便无法讨要这处小院落。现在第一步已经稳稳当当的走好,她长舒一口气。
而她自己也并不想怀上景铮的孩子。
那对于她的家族而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