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食迎娶了花老板娘,没说是否入赘,却都是间接接管了花家祖传的天香楼,经营百年老字号“天香楼”,可比白手起家经营“香上天”要容易且自然得多。
秦洵没去问齐璟赵食娶花老板娘究竟有几分真心,他知道以齐璟的脾气,他是不屑于欺骗感情换取利益的,尤其对于男子欺骗女子真情很是鄙夷,他没有阻止赵食的行为,想来在利益之外,赵食对花老板娘定然是真心爱怜,才娶其为妻,至于成婚后顺势接管起天香楼的经营,想来这才应是附带好处,且看赵食对于天香楼也很是用心,将菜品口味改进不少,扩店经营之事也一直在替妻子花娇费脑筋。
齐璟做不出缺德事,这一点秦洵很清楚,他不必多问。
正常情况下二人欢愉还比较有节制,不过对于憋了许久的齐璟来说,眼下他并不想理会“节制”二字如何书写,他简直想把冷战那些日子所有的欢愉都尽快补回,昨日一夜压根不够,不过秦洵喊着腰疼身子累,看着是真不愿意,齐璟并不想为满足一己私欲而勉强他折腾他。
他心疼秦洵,秦洵也心疼他,想了想乖巧伏上他腹间极力伺候,秦洵如今手口并用抚慰齐璟已是驾轻就熟,完事后二人相拥而眠,很快入梦熟睡。
江南的梅雨季节已过去不少时日,这时节里日趋燥热盛夏,没了淅淅沥沥的梅雨扰人心绪,却总有突如其来的倾盆暴雨让人猝不及防。
几日后陪秦洵送别了回平州的师门友人,齐璟总算做起了这趟督巡封地的政事,他还颇为昏庸地为此纠正了一番秦洵的说法:“陪你是‘正事’,而这些是‘政事’,不是一样的。”
难得早起的秦洵捧着盘樱桃自吹“秦颜祸水”。
近日昼夜温差还比较大,白日里是燥热的盛夏感,太阳一隐下山头,凉气又会鬼鬼祟祟混在夏日夜风里偷袭人,秦洵贪凉,窝在金陵驿馆不出门的几日穿得清凉了些,尤其在白日里,热极时若非顾及仪度和齐璟的薄脸皮,他都想学山庄男
弟子夏日练武时一样,脱了上半身衣裳赤膊才舒坦。
齐璟到底是有自己的事做,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穿好衣裳拢好衣襟,毫无自觉的秦洵贪着凉就着了凉,好在并不严重,就是鼻子堵塞不通气,不时在打喷嚏后淌点清水鼻涕,他自认不必理睬过两日就能好,齐璟却小题大做地命人煎了碗药来,在秦洵杀猪般的嚎叫抗议下,连哄带骗地给他灌下了肚子。
本来除了鼻子不通气难受点,没什么大事,喝了药反倒精神倦乏,秦洵昨日一整天几乎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