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闹腾得一刻不肯消停的秦家小祖宗不知又想折腾什么花样来消遣。
清砚将东西一一交给秦洵时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了他:“三公子究竟是想做什么?”
“想做景阳殿的主子啊。”秦洵理所当然笑道。
“你什么时候不是景阳殿的主子了?”清砚边说边依着吩咐给内室床幔换成喜庆的大红色。
这大红色的新床幔还是单墨去宫外布庄买的,并上那么些疑似成婚用物,都花了不少工夫私自偷运入宫,这秦家小祖宗一时兴起寻乐子玩,却是叫他们这些个做宫人的手忙脚乱,偏生这事主子吩咐得隐秘,除了单墨和清砚不可经手旁
人,这时辰连景阳殿正殿外这一圈地方都不允宫人靠近了。
清砚整理着华床,忽然记起昨夜见着秦三公子坐靠这床上时的光景,她福至心灵般就明了两位主子到底是想消遣些什么了。
既寻的成婚用物,为的自然是成婚了。
她惊愕回头看着屋内正托着两瓣穿线连柄的空卺瓢好奇把玩的少年,舌头都差点打结:“你们当这种事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少年满不在乎地笑着:“昨夜不是同你说过,你们殿下得对我负责了,怎么还这么一副惊讶的模样?”
他昨日偷溜回家里取物什那会儿听长兄无意调侃的一句“还想要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他还真起了那么些心思,不过当下年岁里自是允不得他二人那般张扬,他与齐璟悄悄布个喜房出来洞房花烛一夜却是绰绰有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