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离我那样远?”
秦洵偏过头去调侃般眨了眨眼眸:“你我光着身子,离你太近我怕干柴烈火忍不住想做坏事,你毕竟还是个病人,折腾你太不人道了。”
齐璟面上一红:“你……不要总是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血气方刚,又寡欲多年,禁不起撩拨?秦大夫不是都给过你医嘱憋多了不好,禁不起就别忍着,待你风寒好了,你我快活快活啊。”见他害羞,秦洵反倒愈发起劲。
这些露骨的嘴上便宜齐璟素来处下风,索性不再助长他得寸进尺的气焰,无奈回了句:“说不过你,秦大夫。”
“对了,我给你煎药的时候,见着了长琴的妹妹,是你帮她调到姨娘身边的?”
“楚姑娘?”齐璟停了一停,颔首道,“长琴跟公子回广陵时,我见过楚姑娘一回,同她道若有需要尽可来寻我,她入宫那时刚好母妃怀上身孕,身边多些人伺候也好,我便与母妃说了一说,母妃将她讨去了身边。”
“也是难为这姑娘了,原本也该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才是。”秦洵闭了闭眼,有些不是滋味地笑道,“真不知有朝一日我是否也会落入如此境地。”
“莫说这样的话!”秦洵话音未落,齐璟急急打断他。
秦洵望着他难得不愉的神色,也不顾先前自己调侃的什么干柴烈火,径自往他身边凑近过去,道:“齐璟,既说起这么个事,我有些话不吐不快,或许会有些长篇大论。”
齐璟道:“洗耳恭听。”
“过去离京之时我尚且以为,太后与陛下母子俩是一个鼻孔出气,林秦树大招风,太后与陛下皆日渐难容,不过这么些年我空时寻思寻思,这想法似乎不甚妥帖。”秦洵从热水中抽出双臂,搂上齐璟裸露的肩颈,凑得极近,吐气如兰,“太后不容秦,陛下不容林,他们母子间根本就是各谋其利,齐璟,你其实很早就知道这一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