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归于这时辰也有些在秦洵自己的估摸外了,他露出个讨喜的笑给管家阿伯致了歉安抚几句,没来得及回洵园,拎着包裹便去了饭厅,好在晚膳还在摆盘,并未是叫众人干坐着等他动筷。
秦洵坐在了秦振海右手边空位,唤了个家仆将手上包裹送去洵园。
“买了什么?”秦振海观那包裹似是裹了个四方锦盒,只是不知里头为何物。
“不是要去看望老人家吗,择了茶具给外祖父,他老人家好这口。”秦洵拿起筷子竖抵在空碗里,对秦振海道,“你吃饭啊,我都饿死了,你做老子的不动筷儿子又不能先吃。”
这小子怎么跟父亲这样说话。谷夫人皱了皱眉,见丈夫居然没说什么,眉头又皱深几分。
“吃吧。”秦振海搛了一筷子菜进秦洵碗里,顿了顿又问,“那你祖父呢?”
“他又不喜欢我,我讨好他做什么?”秦洵说得漫不经心,亦毫不客气地应声做了饭桌上第一个动筷的人,吃掉了秦振海搛进碗里的菜,抬头见秦潇身侧今日将秦商抱坐腿上的年轻女子正在看他。
女子一身鹅黄裙衫,模样秀丽,正是秦潇之妻谷时。
见秦洵看向自己,谷时朝他笑了一笑,轻轻扒了两下怀中儿子低垂的小脑袋:“商儿,是不是还没同三叔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