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王买来哄他们两个小崽子的蜜饯津津有味地吃着,好奇地在这从未踏入过的场所里东张西望,并未如何注意戏台上唱念的内容。
也是好巧不巧,恰在他心血来潮听一听戏时,戏台上的情景便是风流公子执一把桃花扇面的花哨折扇,往那柳腰秀容的姑娘脸颊上偷了个香,姑娘惊呼一声,羞涩地以帕遮面,娇嗔道“登徒子”。
秦洵好奇地扯扯晋阳王叔轻软的衣袂:“王叔王叔,什么叫登徒子?”
殷子衿挑眉告知:“就是好色轻薄之徒。”
“什么叫好色轻薄之徒?”
“就是……”殷子衿自己没教养过孩子,也不知怎么应付求知孩子问问题时的穷追不舍,思了一思便尝试着解释,“看见刚刚台上唱的戏没有?就是像那样,看人家模样生得好看,往人家脸颊上偷了个香,就叫登徒子。”
他说完自己还回嚼了一番,自认算是给孩子解释得不错,方舒一舒气,便见这才见第二回的漂亮孩子歪着小脑袋思忖片刻,竟转过头去,嘟着尚且沾有蜜饯上糖蜜的小嘴,往身旁那沉静温笑的七岁三皇子脸颊上亲了一口。
殷子衿差点一口茶呛住,小齐璟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