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过我不少过去你在府上的事。”
这个“他”当然是指父亲秦振海。
秦洵未回,半晌朝屋外喊了声:“小桂花儿!”
木樨应声出现。
“添茶倒水这种事就不要总让我提醒你了。”秦洵指指桌上茶盘里的空茶壶。
木樨连连应是,端走茶盘很快便添满热茶又端了回来。
“手倒是不抖了,有长进。”
“公子过奖。”这还是自昨日见着三公子起第一回听他一句肯定之语,木樨露出些微羞赧。
“对了,昨日听你说近日府上桂花开了,我观洵园里也有几株,不过昨日雨骤不知眼下上头可还余了花?”
“余的!今晨无雨,还又开了些!”
“那好,你去采些晾一晾,叫厨房蒸些桂花糕来,顺便给各园子都送一碟去。”其实是他自己一贯喜食点心,回程这些日子本就有些水土不服胃口不好没提起精神吃东西,今早闲逛时见着桂树不由想起尚在平州时巷子浅的孙婶给的那包桂花糕,有些馋,又不好意思吃独食。
管他们吃不吃,反正送是送了。小孩子应该比较喜欢吃点心,除了今日来做客的两个小堂妹,府上是不是还有两个年纪小的孩子来着?一个是昨晚那两个婢女伺候的二哥的儿子秦商,今日饭桌上还有个年纪小些的,是在他底下那个幺弟吧,叫秦泓?看上去比秦商也大不了几岁,居然是做秦商叔叔的。
秦洵正端着茶杯等滚烫的茶水凉上一凉,余光瞥见门边出现一片紫色裙角。
“绯绯啊,怎么来这儿了,他们欺负你了?跟堂哥说。”秦洵上前蹲下身跟小姑娘平齐,笑眯眯道。
秦绯澜摇摇头:“是商小侄儿和泓弟弟争执起来了,谷婶婶带着渺姐姐外出了,我和绾绾拉不住他们。”
这两个双胞胎小堂妹性子差异挺大,秦绯澜没有妹妹秦绾虞那样活泼好动,相对比较文静乖巧,讲起话来也是轻声慢语招人疼,秦洵待她便也不会像待秦绾虞那样没正形。
听她这说法,秦洵猜得到八成是秦商欺负秦泓,他离家前还有些印象秦泓母亲似乎是婢女出身,中午在饭桌上也见这对母子沉默谨慎得很,秦泓不可能会主动招惹娇宠的秦商。
秦洵差点脱口而出“那他爹呢”,忽然想起秦商他爹出门接他娘去了,祖父祖母又都不在家,这被宠坏的小豆丁没人管教八成无法无天了。
秦淮睡下了,秦洵也没想把他扒拉醒,左右对付个同自己当初如出一辙的娇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