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被殴打过的迹象,从伤势上来看,应该是用很厚的软布包住了钝器打出来的,表面上伤口并不明显,只是有些淤青,但是内脏已经受损,所以那两个人绝非是当时刺杀信王的凶手同伙,应该是被凶手故意丢弃在现场。”
皇帝看向韩唤枝:“你觉得他们是想转移视线吗?想嫁祸给天机票号吗?”
韩唤枝摇头:“不是,他们是在故意挑衅,在示威。”
他继续说道:“臣推测是那个之前失踪的宇文小策所为,安国公从安城县回来之后就到过廷尉府,画师按照安国公的描述画像,安国公说有九分近似,所以画像墨印之后就已经发往地方个州府衙门,鹿城城门口就贴着呢。”
他看了皇帝一眼,立刻低下头。
“只是以画像抓人,并不准确,各地廷尉府分衙,州府衙门,这段时间一共抓了三
百余人,但经过甄别都不是宇文小策,他只需剃掉胡须戴上面具,就可掩人耳目。”
这其实和廷尉府并没有什么关系,廷尉府和各地州府衙门已经尽力在盘查。
“流云会这一个多月来,也在暗道上发布的通缉令。”
韩唤枝继续说道:“可是这些人和暗道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没有买凶,没有雇人,用的人都是他们自己这些年暗中培养训练出来的,他们的人,甚至不涉足江湖,与江湖人士没有任何纠缠牵连,他们是独立的一群人。”
皇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片刻之后皇帝有看向代放舟:“研墨,朕要写一封信。”
这封信是要写给信王妃的。
皇帝写了几个字之后笔就停在半空之中,再也写不下去。
“赖成。”
刚刚走到门外的赖成连忙回来:“请陛下吩咐。”
“你来代笔,告诉信王妃......就说,就说信王在帮朕做一件大事,暂时不能回去南疆陪她,是朕......是朕不近人情,请她见谅。”
赖成的心里一紧,然后就疼了一下。
“臣,遵旨。”
“沈冷回来了吗?”
“回来了,已经快到长安,本来七八天之前就该回来的,可是因为案情耽搁了,他们详细查了天机票号分号的账目。”
赖成道:“昨日有消息送回来说,他们已经在返回的路上,明日可到。”
“朕知道了。”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回来后先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