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僧人都在苦苦思考真伪佛祖的问题,一时间,竟没有僧人敢上台斗法。
而番僧双手合十,立在台上不动,竟欲继续守擂。
四九望着满场苦思的僧人,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一帮傻秃驴!
楼至恼了,对着四九怒目而视,然后吐字如洪钟:“你笑甚?”
四九望着楼至:“笑又如何?”
楼至提起沙包大的拳头晃晃,怒:“说不出所以然来,佛爷就要伏魔!”
四九摇摇头,语气里充满怜悯:“是不是你们剃头的时候,把脑子也剃干净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居然思考半天?
看来天下捐献的香火钱太多,让你们吃饱了撑得,才会去胡思乱想,动辄钻进牛角尖……”
楼至愤而提起降魔杵说道:“施主,如此庄重肃穆场所,你居然讥言讽刺,佛爷岂能容你?”
广弥上人一摆手,楼至忙放下降魔杵,变成一副“以德服人”的慈悲样。广弥上人回头问:“施主何以教贫僧?”
“你们,嘿嘿,把同样问题问番僧啊。
他们的佛祖刹帝婆罗世尊,能不能创造比他厉害的人。
他能或不能,都不能称为佛祖,也是伪佛祖。
所以义成就者释尊,可以称为真佛祖。”
广弥上人与楼至皆恍然大悟,双手合十言道:“施主所言极是,多谢赐教!”
四九很无语,纠结这种问题,大家还不如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楼至口快,对广弥上人说:“师傅,其余人尚不如刚才落败的辩慧机智,怕是……”
广弥上人轻叹口气:“此次辩法,规定只能在你辈中比赛。番僧众人谋划已久,胜负乃常事,万事随缘吧。”
楼至一脸凝重,对师傅躬身说道:“师傅,此次若败北,我冀州佛宗就要让出佛门圣地。所以,此战我等万万不能败。师傅知我曾发誓,要倾尽全部护法我冀州佛宗,徒儿要上场斗法!”
广弥上人望着自己爱徒,目光中是慈悲与欣慰。
他明白爱徒的心思,但楼至虽然在同辈中法力高深,一身赤焰降魔本领所向披靡,但对佛理辩论却是很不擅长。但作为师傅,他又不想打击爱徒,况且他看出徒儿眼中竟有死志,故而回身不言、不语、不动。
楼至见师傅不答话,明白师傅肯定是不同意。他虽然性烈如火,却毕竟不是拘泥固化之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假传法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