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修理!”话毕抱琴桌边,将其放下。然此刻转头,却仍见他静站原处!故拧眉扬声,“还不走!”
“为什么非让我先去校场呢!不就是修修琴么!我在这等你会儿,不就得了!”
“……不行!”
“……”
这有时候,遇人太重义气也不好!
“那个……我修琴的技巧是家中祖传!不能随便让旁人看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航笙听言憨憨,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先去门外等会儿你!你慢慢调琴音!时辰没到,不着急!”
“……”呆呆眨了几回眼,便瞧着他迈步出了门,并顺手把房门为她带上了,嘴里声声还喊着,“我顺便帮你守门!免得旁人来了,随手推开就进去!”
话说的有道理!万一谁谁谁不经允许,擅自闯入了呢!这般恰好!
真是个贴心的小少年!
卿灼灼扭过头,随即伸手掏出了衣领内的药瓶,滴在指尖,香气扑鼻。随即扬臂,以两指抚额,瞬将藏在碎发里的皮面捋开。
面具揭下,只为让自己的脸部稍缓一刻。然心中的束缚,却不是回复原有面貌就能消去的!
反之,她其实更喜欢手上的这张,不叠加任何痛痕的脸。
恰于此刻,镜像旁守桌静坐,举杯贴唇的北月溟当即凝眉而起,前倾盯瞧。
这原来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原来,在他们初遇时,她就带了一张面具!
为何如此?
瞧她抚琴之神色,似应愁绪挂眉梢。
她要将自己遮掩!
许因……她侧额间的那块疤痕?
这里面必有故事!
亦如杯中清茶,需慢慢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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