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拥紧。
“原来,你也经历过很多事!”谢航笙没有再问,因瞧出了她的情绪,遂抿动双唇,换了话讲,“其实!我也在外独自一人很久!我家人都不在了!所以,我自是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卿灼灼很想告诉他,她其实也早就没了亲人!然有些事,还是要闷在心里。
“别想太多了!人总要往好的方向看!莫要停于原地,止步不前!”
“嗯!谨烛你说得对!”
瞪着一双大眼,点头颇重!果真是他真性情的表现!
“早些歇息吧!明日才有精神去试炼!”
“好!”憨憨一笑,甚是精神!
卿灼灼抿唇片刻,便见他侧身歇下。自己则挪了位子,寻被入眠。闭目一瞬,却仍不忘将古琴拥紧。
似因它冰封许久,很是感同收受。
他们……皆是被抛弃的一方,既已过去,从今往后便相依不弃!
她会好好照顾它的!
……
入夜微凉,冷风随窗口吹进。
卿灼灼环着琴身,瞬缩成团。
榻前影落良久,却只是静静地,不偏不挪。
天色渐亮,谢航笙支起半身,双手揉眼,随即还没忍住的打了个喷嚏。
瞬时,就惊醒了榻上的卿灼灼。
一个侧身坐起,撩眉直看他此刻表情,“你是一夜卧地,着凉了吗?”
“不会吧!我身体向来强壮!从前荒郊山林都住过!那可比这冷多了!”
知他不是吹牛!但这表情亦是夸张!
“我们收拾下!就去校场吧!”言罢,就要起身下榻,却在这瞬迎他问语入耳。
“谨烛!你昨夜可是歇息得踏实?”
凝眉盯去,不明他的意思,是真认为她换地儿睡不着?
“还好!”仅回二字,亦是不知还能回啥。
然,却迎他迅速起身,直立在旁,“我昨夜听声微醒,似见你榻前,站了一人影!”
“……你做梦了吧!”
“应该没有吧!”话毕,唯将手掌扬高过头,放去后脑勺,摸了好几回,始终坚信自己的眼睛,“我真觉我看到了!可后来不知怎么得,我就又昏过去了!”
当即白他一眼,懒得理会!
“你先去校场吧!我……我调调琴音!”
“调琴音?”
“对,对啊!这把琴冰封太久了!音色已不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