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竟然惹祸上身,卢某岂不冤枉?”
“一点也不冤枉!卢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你邀请本公子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能对大家伙说说吗?”
卢振哭笑不得,“卢某还能有甚么意图?不就是因为公子和郡王爷年纪相仿么?卢某一厢情愿地认为你们二人必定谈的来,所以想也没想,就邀了公子同去,难不成我卢某对陈公子起了歹意?”
“对我倒没歹意,你的意图也说得冠冕堂皇,粗略一想,几乎无懈可击,但是——”徐驰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果然,卢振急切地问道:“但是什么?”
“哈哈,你卢大人想过没有?你们三人之中,品秩最低者,莫过于狄员外,六品;卢大人你本人,五品;而武王爷呢,一品呀,大人!你堂堂五品朝廷大员亲自驾着马车,领着一个六品的员外,一个一品的郡王,来到陈府,卑躬屈节的邀请我陈某去喝酒。而我陈某是个什么人呢?无官无品,一介白衣,上溯到祖宗十八代,都是种地的——卢大人想一想,这符合常理吗?如果你卢大人没有别的意图,除非你脑袋让驴给踢了,否则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卢大人必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有了反常的举动。”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众人窃窃私语,竟然不由自主的点起头来。
单绫站在一旁,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如此浅显明白的道理,自己竟然从没有想到过,喜的是这混小子看似疯疯癫癫,实则心细如发,将来前途岂可限量?
卢振笑道:“卢某人不是说明了么?公子与王爷年纪相仿,所以并没有多想,顺道请了公子,对于身份地位,卢某向来不大看重。”
徐驰哈哈笑道:“卢大人不要狡辩了,刺史府和翠烟楼都位于城南,而我位于城东,何来的‘顺道’之说?再说了,和郡王爷年纪相仿的,大有人在,张刺史的几位公子,还有你卢大人的公子,都与郡王爷在伯仲之间。本人记得不错的话,你家公子好像叫卢启明吧,生得英俊儒雅,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并且是个秀才的身份,于情于理,都轮不到我陈某人去陪郡王爷和狄员外。假设我是你卢大人,如果非要找人陪的话,我必定拉上卢启明,让自己的儿子和郡王爷熟络熟络,难道不是有所裨益吗?”
卢振暗暗吃惊,看来得一本正经的对待了,否则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让这小子绕进去。于是笑道:“这就更好解释了,那日卢某陪郡王爷与狄员外郊游踏青,不意绕到了城东,所以就有了卢某的‘卑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