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既然判定卢大人有罪,自然是有凭有据,绝不会信口开河。”
公堂内外,人虽然多,已经打破了刺史府当堂断案围观人数的记录,但却是异常安静。审案的是个名不见经传、无官无职的毛头小子,被审的却是一州长史。不管是审案的,还是被审的,都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单绫也瞪大了眼睛,心想,秦儿怎么怀疑到他的头上去了呢?自己一直以为他是怀疑郡王爷呢,原来自己一直蒙在鼓里,这没道理呀,秦儿是不是又在耍花样?
卢振笑道:“陈公子先说说你的推理依据罢,卢某洗耳恭听。”
徐驰微笑着站起来,也踱到了公堂之中,微笑道:“那好,陈某就当着郡王爷、刺史大人和狄员外,以及临海的父老乡亲,说一说我的推论——”
公堂之上静悄悄的,张元瞿也在洗耳恭听,他虽然早就知道徐驰定罪的对象,但却不清楚徐驰的推论依据。
“不是陈某夸口,在张丽小姐案发的第二天,本公子就已经开始怀疑你卢大人了——”
没等徐驰说完,卢振就笑起来:“陈公子好本事,竟然那么快就破案了——那陈公子当时为何不告知刺史大人,直接把卢某收监伏法呢?”
“呵呵,那时仅仅是怀疑,还没有有效的证据来证明我的推论,我必须等待证据的出现。”
卢振奇怪地道:“案发第二天,陈公子怎么就怀疑到了我卢某身上?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呵呵,别急别急,你很好奇,其实大家都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徐驰略一停顿,接着说道:“案发第二天,卢大人可还记得,卢大人亲自驾了马车,领着郡王爷与狄员外,并且亲自到陈府,又请了我陈某,一起去翠烟楼喝酒,可有此事?”
卢振笑道:“卢某岂能忘记?陈公子那日在翠烟楼,随口就吟出了千古绝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卢某至今记忆犹新,言犹在耳。”卢振一表人才,在公堂中一边踱步,一边吟诵着元稹的《离思》,好似自己的思想也浸淫进了作者的思绪中。那种玉树临风、绰尔不群的翩翩风度,怎么也和强奸杀人联系不起来。公堂内外,恐怕除了徐驰之外,再没有半个人相信,卢长史会是疑凶。
“哈哈,卢大人记得就好,正是因为卢大人邀请陈某同行,陈某就开始怀疑你了。”徐驰狡黠地笑道。
卢振一愣:“卢某好心好意邀请公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