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徐驰平时喝的什么酒,那都是工业酒精兑的啊,喝上一两瓶就可以让你直接挂掉的东西,现在到哪里去找呢。只好含糊其辞地答道:“反正是好酒,你们没喝过的,见都没见过。”
钟绯红与单綾异口同声的问道:“那是何酒,我等竟未尝见过?”
“茅台见过吗?五粮液见过吗?马爹利见过吗?XO见过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是你们能想象得到的。”徐驰干脆拿大话吓唬二人,免得她们继续追问下去,嘿嘿,我徐驰都没见过。
钟绯红与单綾面面相觑,这是何方妖孽?
钟单二人在一旁发怔,徐驰乐得喝酒吃菜,“萍儿,来,这个好吃,张开嘴,叔叔喂你吃。”
“叔叔,这个更要甜咧,叔叔张开嘴,萍儿也要喂叔叔吃。”萍儿乖巧伶俐,投桃报李。
飞燕亭中一众女子,大眼瞪小眼,不是吧,一个俊俏小郎君,一个伶俐小女孩,寻死觅活的进了温柔乡,竟对如此多的佳丽置若罔闻,看也不看一眼,而是大快朵颐,吸啜成声。
单绫一旁端坐,浅笑不语,钟绯红却实在看不下去了,揶揄道:“弟弟只会喝酒吃菜么?是否还需歌舞助兴?”
徐驰知道自己只顾吃喝,冷落了两个美人,嘿嘿笑道:“不用了不用了,叫她们忙她们的去,有你们两个美女就足够了。”
在唐代,像翠烟楼这种高级娱乐场所,最注重情调。所来的顾客都是些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几个好友相聚,三五知己相邀,去到花街柳巷,或听歌看舞,或品茗喝酒,或吟诗唱和,行止端庄,风流儒雅。眠花宿柳虽是应有之义,但绝不是最主要的。
钟绯红与单绫双目相交,俱是大惑不解:说这人是个俗人吧,还真是俗得不像话,带着自己的媳妇往窑子里跑,这还不算,竟还等不到人家开门迎客就破门而入。说这人是个雅人吧,也确实雅的可以,进了窑子却对女色视而不见,随便扯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便足以让天下才子佳人为之倾倒。就算雅人吧,却怎么看怎么不像,满嘴胡溜,言辞粗鄙,毫无礼节客套,只顾吃吃喝喝,连乡野农夫都不如。好,就算乡野农夫吧,那也不像啊,哪个乡野农夫可以做到如他这般雍容大度呢,不拘谨不拘束,举止从容,收放自如,甚而至于旁若无人,气势凌人。
人总是对越是捉摸不透的人,就越有兴趣盘根问底,钟单二人也不例外。于是,二人趁着徐驰吃喝的间歇,问些诸如“公子可有功名”,“公子在何方高就”的话语,正如二十一世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