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灵光的一个人,竟不知如何应答,可见,在真正的美女面前,徐驰也不过是英雄气短,脑壳缺氧,完全不能免俗。
单綾“扑哧”一笑:“徐公子还没回答奴家的问题呢——奴家身上没有绣花,不值当公子高看。”
“呵呵呵呵,真是太美了——咦,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钟绯红不由笑起来:“某人刚才还对姐姐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转瞬之间,就后悔了么?看见了更俏的人儿罢。”
单綾接道:“小女子问那句诗可是公子雅作?奴家欢喜的紧,是以相问。”
“哈哈,不是不是,别人弄的,我才弄不出来呢。”这句诗是唐代诗人张籍《节妇吟》的最末一句,张籍乃中唐诗人,此时还没出生。
“不知是哪位名人雅士,竟作出如此绝唱,令小女子好生仰慕——公子既知此诗,必知其人,烦请公子告之于奴家。”
“哪个做的?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是我不告诉你。”事实上,徐驰确实不知道此诗为何人所作,徐驰读书一般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之所以记得这首诗,是因为徐驰觉得它太暧昧了。
单綾若有所思,笑道:“公子可记得全诗?不若吟诵出来,好让我等受教。”
徐驰的印象里,大凡女人玩文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玩文字的女人,要么是奇丑如恐龙,要么是奇蠢如母猪。极品美女级别的单綾,肯定不在恐龙之列。徐驰一旦清醒,便恢复了往日的狡黠,“不告诉你,我来翠烟楼可不是吟诗作对的,要是以后再有机会相见,我一定告诉你。”
开什么玩笑,美女归美女,但要我徐驰在美女面前一次性把老底亮完,剥光全身,老子才不干呢。
钟绯红笑道:“这倒是姐姐不对了,姐姐只顾着和你说话,竟然忘了——姐妹们,酒菜伺候!”
这时,徐驰蓦然发现,四周围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三三两两的女子,或坐或站,绮红裹翠,燕瘦环肥,莺莺燕燕的,让人好不眼花缭乱。刚才让单綾迷的神魂颠倒,竟然没有发现。
这时,钟绯红朝她们招招手:“姐儿妹儿,且行动起来,莫怠慢了这位公子。”
那些女子笑嘻嘻的,叽叽喳喳的调侃起来:“好个俊俏的小郎君,莫不是妈妈想吃独食,可得照顾着姐妹们呢……”
“哪有你的份,翠烟楼中午开门迎客,可是头一遭呢,摆明了是妈妈相好的……”
“嘻嘻,妈妈呀,您老人家是想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