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脸上的微笑顿时凝住。
“悦儿可是受委屈了?”安瑞祺伸手握住宁悦扶在木栏上的手,低声问道。
从手背上传来的温暖,让宁悦心头涌起莫名的难过,泪水倏地夺眶而出。她慌忙低下头道:“没有,祺大哥多虑了。”
见状,安瑞祺心痛难当,俯身在她耳边说道:“悦儿,我现在便带你离开。”
闻言,宁悦奋力摇头道:“万万不可。”
安瑞祺用手托起宁悦的下颌,逼着她正视自己,问道:“有何不可?”
宁悦含着泪看着他,平静地问道:“祺大哥不是说过要为我伸冤吗?此时我若一走了之,岂非要一世背负杀人罪名?”
“你我从此隐居山林,何必再去理会世俗所想。”安瑞祺浅笑着回道。
祺大哥,你可知这样做会让你清誉尽毁?即便你不在意,但我却不能。“祺大哥,难道此案终究无法大白于世?”
“并非如此……只是,还需些时日……”想起头领之言,安瑞祺吞吞吐吐地回道。
“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宁悦微笑着说道。只要我还在等他,他便不会轻言放弃,这样一来,就算最后自己还是逃不过一死,至少不会连累了他……
“悦儿,得知你未来的夫婿不过如是,你可会失望?”安瑞祺叹了一声,轻声问道。
宁悦听后娇羞地笑了一声,回道:“若我后悔了,又该如何?”
“你既已收了我的聘礼,便无不嫁之理。”安瑞祺故作生气地回道。
“我何时要过你的聘礼?”宁悦红着脸问道。
“我的锦囊可是在你手里?估量着你舍不得还我,我便当是聘礼送予你了。”说完,安瑞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听了他的话,宁悦霎时满脸通红,连忙取出锦囊塞到他怀里,说道:“这便还你。”
“你当真不要了?”安瑞祺目光灼灼地问道。
宁悦踌躇半会儿,方才细声回道:“里面的信函你拿回去收好吧。”
“你看过了?”安瑞祺注视着她问道。
回想起自己曾有过一探究竟的念头,宁悦难为情地抿着嘴,摇了摇头。
察觉到她神色有异,安瑞祺轻描淡写地说道:“看了也无妨,这信原本就是写给你的。”
宁悦听后腼腆一笑,轻声说道:“那……我便收下了……”
“不许弄丢了。”安瑞祺把锦囊放到宁悦手中,低声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