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战龙对宁悦一直都是和风细雨般相待,以致她早已忘却他一开始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如今被他断然拒之门外,但觉心中空荡荡的,既难过又心酸。是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是自己连累了他,是自己对不起他,而他此时不过是不愿再见自己罢了,于情于理并无不妥,自己又有什么道理觉得委屈呢?话虽如此,只是灼热的泪水终究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宁悦的眼中滑落。随后赶来的沈一刀见宁悦用衣袖不住地抹眼泪,急得摩拳擦掌,连连叹息,直到发觉一人正捧着早饭往战龙房里送时,才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宁悦面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宁姑娘,老夫有法子让战龙服软,不知姑娘是否还能不计前嫌地去照顾他?”
宁悦缓缓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沈一刀回道:“只要大当家不赶我走,我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在侧。”
沈一刀听后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有劳宁姑娘把内服外用的药都煎好,老夫还需些许时间准备一二。”语毕,沈一刀迈着大步转身离去。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沈一刀得意洋洋地走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体面的青年男子。据沈一刀介绍,那名男子原是山寨中人,因其有经商之才,得战龙赏识,故而两年前被派到这附近的绸缎庄出任大掌柜一职。但是,即便他现今已贵为巨贾,也仍需听从沈一刀这个青峰山寨的元老的差遣,另外,曾经混迹绿林的他,自然也少不了几道看家本领。
只见他向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手中的锦盒,毕恭毕敬地说道:“两位请看,这是我独门的蒙汗药,寻常人服上一包药粉便能昏睡三个时辰,若是配上这烟一同使用,就算是像大当家这样的高手,也不得不束手就擒。”
“好!等会儿你就把药放入战龙的午膳里,然后再伺机把这烟吹进去,只待药一起效,便由不得他再任性妄为了,哈哈!”说完,沈一刀笑逐颜开。
青年男子一听,唯唯诺诺地应和道:“小的遵命!想来大当家内功深厚,若只下常量恐怕药效转瞬即逝,不知沈当家以为用两包如何?”
“依我看,还是多放些吧,不然未等宁姑娘把药给喂完他就醒过来可就不妙了。”沈一刀沉思片刻后回道。见青年男子听后眉峰微微一颤,沈一刀脸色一沉,揶揄道:“难道老弟舍不得这些宝贝药不成?”
青年男子慌了手脚,连番辩解,后来为了博取沈一刀的欢心,更狠下心来,一把抓起五包药粉往战龙的汤中撒去。当瞥见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