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过的东西,那就是替中宗尝过的药?
哼,这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手中的权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垂下头凄惨一笑,拱手道:“除了那把龙泉剑、金牌令箭,其他并不在臣手中,那四件信物臣也从未把它凑齐过!”
“没凑齐?”中宗不敢相信的瞧着他,从榻上下来,光着脚,站在陆珏面前,逼问:“不可能,没有它们,你是如何调动的那三十万兵将?”没有信物他就可以调动军队,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便是最大的隐患,更是一个暂时不能除去的隐患!
陆珏退后几步,垂着眼皮,不见任何波澜:“陛下看轻自己的官兵了,并不是所有的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国之危难为之守护的不在少数!”
就这样中宗盯着他看的许久,都未看出异样,若不是他很会演戏,就不是在说谎。他返回榻上坐好,一手撑住榻边,一手扶住膝盖,垂下头,一副沧桑且声音沉重的道:“唉,蒙古大战在即,可朕却没办法助你一臂之力!”竟还夸张的流下泪水。
闻到轻泣之声,陆珏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以至于只是个虚影!他现在不仅要强撑着站好,还要动着心思。不过因为意识开始模糊,脑子动的也慢了些,良久他才恢复一脸平静道:“拥有四物才可调动军队这是弊端,四物分散难以聚齐,若是有大战意外,便...便会失去一切先机,让人有可乘之机。臣...有意废除先帝这一决策,恢复龙泉剑为主、金牌令箭为辅之策,不过一切调动权还在陛下,只要圣旨到方可实施调动。如此一来既不会被动,陛下也不必担心军权旁落,陛...陛下觉得如何?”
中宗却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出现了什么异样,只是忙着责问:“可虎符与太宗那块玉牌还流失在外,若被有心人得到,那便是倾朝之祸!”
陆珏尽最大的力握紧拳头,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意识模糊,撑着自己的身子!可还是控制不住喘着粗气,颤起了声音:“丢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完颜烈费尽心机都没找到,想必真的不容易!”
中宗满是怀疑的看着他,步步紧逼:“他的心机如何你我明白,若是他藏了一手,朕的江山危矣!”
“陛下有何吩咐,臣照做便是。”
“朕问你,这件叛逆之案,真的就这么容易解决了?还是,你存了什么私心,有意哄骗朕!”
“陛下想要再审一遭,那么臣会吩咐下去,让刑部、大理寺做好准备。臣告退。”刚要走,又被中宗叫住。
“等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