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那你该怎么办呢?”玄君阳也笑起来,伸手去抓住那雕塑的脑袋。
“我没有办法,”白孤摇摇头,“不过,既然你说要牺牲两个人救你的命,你看我这条命怎么样?至于另一个,你还是另外去寻吧!”
“喂!你说什么呢!”听到这话,将简·格雷一把揪住白孤的胳膊,好像他真的要被献给玄君阳一样。
玄君阳垂下头去,发出“哼”的一声笑来,他似乎已经预见到白孤的选择,像他这样温柔待人的人,也许真的能做出牺牲自己的事来。
“你这人还真是,”将雕塑抓在手里,玄君阳有气无力地笑着,“你放一万的心吧!我还有一万年好活,也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他站起身来,手里依然捏着那雕塑:“乏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们俩也早休息吧。”
看着玄君阳的侧脸,简·格雷没说话,眉头却已经皱作一团。
“对了,”玄君阳低头指了指茶几上的译本,“简,这译本能借我么?我最近的研究有了进展,如果研究顺利。我们在夏天就可以进行探险,今年下半年你们俩可以顺利结婚,两不耽误。”
“嗯……嗯,好,”简看了看白孤,应答着,“你拿去吧。”
微笑了一下,玄君阳弯腰从茶几上拿起译本,快步走出了白孤的房间。
“白孤!”待玄君阳消失在走廊拐角后,简才慢慢伸手揪住白孤的袖子,显出局促不安的样子,“你说的不错,我真的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了?”白孤笑了笑,伸手摸摸简的脑袋。
“玄君阳啊!”简皱起眉头,“我觉得他刚刚问你的问题好可怕!”
“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可是你看他的模样,哪里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再说,哪有拿朋友的性命开玩笑的!”
白孤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那扇被风吹动左右摇晃着、喑哑不止的窗户,任凭简将自己的衣袖拽得更紧了一些。
……
“局势似乎又突变。先前能够看见的微弱的曙光此时又被猛地盖上去,使四周变得愈发黑暗起来。我看,你当长居伦敦,十年之内都勿动回国之念,若有心仪女子,谈婚论嫁,自然最好。”
“父亲近来身体欠佳,家中产业已由我全权操持,只是时局动荡,只怕要被征去多半。却不知这样的世界什么时候有个尽头。”
白孤推开窗子,外面没有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