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却爬满了藤蔓,只要顺手抓住一条,理应不会摔得太惨。
然理想是环肥,现实却总是燕瘦,姑娘我跃出时用力过猛,身子距离墙面偏远,顺手一抓,却是一把空。
这,下,惨,了……
我正待闭眼迎接屁股八瓣的结果,但见眼前一个玄色身影一晃,人已被接在了怀里。
秦朗携着我落地的瞬间,手中长剑凌空一格,只见一道极细的银光闪过,剑身发出金石交鸣的一声脆响。
“走!”他不及与我分说,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肢,轻功施展开来,一个起落已出了清怡院。
秦朗扛着我在狭长巷子里跑出许久,见身后一片昏暗再无人迹,才在一处矮墙边将我放下。
然不等他一脸不悦地开口,我已一把抓住他衣襟,骇然问道:“云谣……紫烟怎么会是云谣?”
方才,那被截断的幔帐后,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令我惊骇万分。
“她不是……”秦朗蹙眉凝神,未等说完,却眼风一凛,瞬间转身将我护在身后,手中的飞刀在夜色中带过一道残光,不知与何物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嗡”的轻鸣。
秦朗长剑出鞘,周身变了气场,犹如一只即将嗜血搏杀的狼。
他一双凤眸闪着寒光,望向不远处妖娆俏丽的紫烟,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道:“我说过,再敢动她,我绝不饶你!”
对面的紫烟发出一串娇媚的笑声:“好大的口气!主上要她死,她便断断活不得,至于你……说大话之前,最好先称称自己的斤两。”
她说话间,我才蓦然发现,四五条黑影,已从我们四面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
这些人从头到脚一袭黑色,脚下悄无声息,犹如夜色掩映下喋血的黑豹。
秦朗的表情明显凝重起来,显然前来围猎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执剑保持着搏杀的姿势,却伸手将我一把拉进了他怀里。
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道:“一会儿若太过惨烈,就闭上眼,别看。”
这话在我耳中,却听出了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苍凉。
我便故作无畏道:“怕什么,要活一起活,要死死一块儿!”
事实证明,真正高手间的过招,诚然不是我等门外汉想看就能看得懂的。
仿佛置身于一阵飓风的中央,四周皆是刀光剑影、金石铿锵,以及不知何人身上飚出的鲜血,和利刃割破血肉特有的声音……
我一阵眩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