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我有一个朋友,是骨科权威,比芒康这个严重的病人他都有办法。大约这个世界除了他,没人敢承诺能医治好芒康的腿。”
刚才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戳破的皮球,现在他的话就像是有人拿着气筒帮我吹气,我突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抓住骆安歌的肩膀:“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他点点头:“真的,我从来不骗阿忧。”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他这么爽快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是想干什么?
“骆安歌,你想要什么?你对我下了药,我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缓缓分开我的腿,然后他撑起身子置于我上方,嘴角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我要什么,我的阿忧,不是很清楚吗?”
当他又一次像一把刀子刺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眼下芒康的腿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能让他没事,别说是遭受这样的侮辱,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雨,耳畔是骆安歌粗重的喘息,我听见电话在响,一直响一直响。
我无力地伸出手,可是我够不到,因为骆安歌摁住了我,他张开双臂把我囚禁在他身下,然后他纵马驰骋,不给我退缩的余地。
天渐渐亮了,雨却没有停息的意思,就那么瓢泼的扯天扯地的洒下来。全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骆安歌的喘息,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骆安歌突然停下来,他额头上的鼻尖上的汗一滴滴滴落在我脸上,有雪塔花的淡淡清香。
他看着我,很温柔很温柔的问我:“阿忧,我爱你,我只爱你,你爱我吗?”
我别过脸不看他,我不爱她,我恨他,恨他害死了我们家那么多人,恨他害得芒康那么惨,恨他现在又来无耻地祸害我。
我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他了然地点头:“你终究还是恨我,罢了罢了,要是不能得到你,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心里有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安歌抱我去浴室洗澡,我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海面似的,任由他把我放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清,能倒映出我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我记得芒康很周到地在卧室和浴室里装上和遮光布,灯光也是暗色的,就是怕我看见自己的伤疤会胡思乱想。
可是现在,骆安歌非要逼着我承认那些难堪的过往,他偏要问我:“阿忧,当初芒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