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穿,却还是清醒的提醒他:“别碰我。”
他的眉眼深了些:“阿忧,我看看,那些伤疤……”
他要去开灯,对于我来说这是除了哥哥和芒康之外任何人不能触碰的底线,所以我大喊起来,不许他动。
他慢慢缩回手,好像怕我哭,他轻轻抱着我:“好了好了,我不看,不看了,我们乖乖的,好不好?”
我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被钉子钉在床上一样,这么几年我研究过很多种药物,市面上见得到的见不到的,别人研发的我自己研发的,但是我还真想不到骆安歌给我闻的是什么药。
一般有刺激性或者有毒的药物,要么是刺鼻的香味,要么是无色无味,但是为什么他给我闻的,是雪塔花的淡淡香味呢?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趴在我耳边问:“是不是在想我给你闻的是什么?阿忧,这是我最新研发的……”
我张了张嘴巴:“骆安歌,给我解药。”
他摇摇头:“这个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前几天我刚对他下药,现在他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计较,真是小气。
骆安歌呵呵笑起来,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深深地看着我:“阿忧,你是我的七情六欲,我是你的解药。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气得就要打他,可是手才抬起来就被他拽住,我下意识张大嘴巴就喊:“救命啊,救命啊……”
我以为他会捂我的嘴,谁知道他笑意盈盈看着我:“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蓦地觉得阴森恐怖,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的脊背一阵阵发麻,他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他就是吸血鬼,他就是我的克星。
我紧紧夹着腿不让他得逞,可是他一点也不着急,他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凝视我。
我觉得他的眼神快要把我烧起来了,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地狱门口,却能清晰地仰望天堂。
我想要上去,可是他拽着我,根本不容许我挣扎一下。
骆安歌的声音响起来:“阿忧,我有办法让芒康的腿没事,你信吗?”
听见这句话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的指腹停留在我唇上,声音压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