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听。”
骆安歌点点头,看玺宝还在哭,就开口:“别哭了,先回家再说。”
玺宝止住眼泪,关尔颂就老大不高兴:“什么回家再说,就要在这里说,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想不通,玺宝怎么就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了呢?”
骆安歌明显是不想再留在这里,他好像是这时候才发现束文安的存在,有点不明意味地笑起来:“哟,束书记好雅兴啊,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束文安皮笑肉不笑:“安歌,我是被你爷爷他们叫来的。我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但是我作为长辈,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是公众人物,是康城的青年才俊,可别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名誉扫地。”
骆安歌笑起来:“多谢束书记提醒,我一定会注意,绝对不会让您失望。你们随意,我先带我老婆和玺宝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关老司令就在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我们也走了,这看戏看得我这小心肝颤啊颤的,得回去吃颗速效救心丸压压惊。老伴儿哪,叫上孩儿们,咱走吧。”
刚才莫萦怀那一下打得我很疼,我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昏过去,就拽了拽骆安歌,朝他使眼色。
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走到骆家老宅的院子里,到车子旁边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整个人虚脱一般靠在骆安歌身上。
他吓了一跳,赶忙把我扶上车,掀开我的衣服一看,眼睛就红起来:“你傻呀,刚才怎么不说?”
我咬着牙:“没事,比起上次我爸打我,这已经是轻量级的了。”
关老夫人一看:“你这丫头也真是,怎么就不解释呢?”
骆安歌语气不太好:“解释什么?说了你们会信吗?”
他帮我拉好衣服,看着关老夫人:“说吧,怎么回事,我不就是去公司开个会,你们都有本事逼着我老婆签离婚协议。”
关太太走近了,皱着眉头:“是啊,妈,爸爸为什么拦着不许出手啊?那个束艾卿,我看她不顺眼好久了。”
关老夫人叹口气:“你们还没看出来吗?今天这件事完全就是束家父女一手策划,离婚是假,要逼着安歌跟骆家闹翻是真。我们关家的人要是出手,那就是中了那对父女的奸计。”
关太太想了想,点点头:“是啊,今天这件事太奇怪了,你听束文安那语气,完全就是……”
正在不远处跟骆连慈说着什么的关老司令走过来,问我伤得重不重。
我摇摇头,他就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