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玺宝的哭声:“为什么要哥哥道歉,该道歉的人不是哥哥……你们害死了妈妈,还要害嫂子,你们才应该道歉。”
骆明泽一看这架势,扬着巴掌冲过去:“你个死丫头,学会顶嘴了,看我不……”
他的话没有说话,他的手也没有落下去,因为关尔风挡在了玺宝面前,抓住了骆明泽的手。
玺宝哭得越发大声:“我说错了吗,你们害死了我妈妈,害得我一辈子只能坐轮椅……”
我们都震惊得愣在那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束艾卿,她指着玺宝,声音变得有些尖锐:“骆安玺,你别诬赖我……你给我说清楚,谁害得你只能一辈子坐轮椅?”
玺宝泣不成声,抱着关尔风:“舅舅,舅舅,就是她,就是她,她害的我……”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关尔颂和骆安歌的大伯二伯全都涌到了玺宝身边,纷纷问玺宝怎么回事。
玺宝哭得说不出话来,束艾卿也急的说不出话来:“她胡说,她胡说,你们别相信她。”
她跑过来拉着骆明泽的袖子摇晃:“明泽,你最清楚我的为人,我是那样的人吗?”
骆明泽拍了拍她的脸:“卿卿,你别激动,我相信你。”
束艾卿一跺脚:“我能不激动吗,你女儿都诬赖我了。”
现场一时间有些乱,玺宝捂着脸趴在那里,摇着头只会哭。
关尔颂急得直挠头:“你倒是说话啊,光哭有什么用啊?”
关尔风丢几个白眼给自家弟弟:“你吼她做什么?”
骆安歌摸了摸我的脸,问我:“需要去医院吗?”
我摇头,虽然后背疼得厉害,可是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去医院了。
接下来他的语气有些埋怨:“奶奶叫你来你就来,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
我看了还坐在椅子上直叹气的莫萦怀一眼,靠在骆安歌怀里:“我们带玺宝回家吧?”
他点点头:“好,我们回家。”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目光又深邃起来,管家特别有眼力见,赶忙把那东西捡起来撕了。
骆安歌又把目光转向关老司令夫妇,语气倒是挺柔和:“外公外婆,你们也看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了,您二位什么看法?”
关老夫人无限怜爱地看了我两眼:“安歌啊,我们对这丫头完全没意见。我们关家的人,不会听风就是雨。当然你也别怪你爷爷奶奶,他们也是为你好,毕竟这件事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