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身边,从后面抱着我,摩挲这我的肚子:“勿忧,你要听话,别跟其他男人那么亲近,否则我真的会杀人。”
我迷迷糊糊还是开口:“骆安歌,死变态,东方不败,你他妈算老几啊?”
我好久没用这样的话来骂他,他愣了愣笑起来,在我肚子上的手突然伸到衣服里面:“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算老几。”
我没有动,只是瞬间清醒了:“骆安歌,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他翻个身撑在我身体上方:“不折磨得你求饶,我跟着你姓。”
看他眸色变得深了,我知道他认真了,赶忙推着他:“你起来,医生说了,不能做那件事。”
他笑起来:“医生可没说,不能用手,不能用嘴。”
我突然想起什么:“骆安歌你放开我,你别用碰过鲍嘉的手碰我。”
他眸色越发深,一把扯开我的睡衣:“老婆,我又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要是不清楚,那我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
最后我真是求饶了,可是他变态起来真是控制不住,在我身上咬出很多痕迹,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罢手。
谁他妈的发明的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请你和一个来给我看看。
最后我哭起来,求骆安歌别折磨我了,他终于翻个身睡在我身边,手臂伸过来给我枕着,问我:“还敢不敢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我哼哼两声:“死狗才跟别人眉来眼去。”
他很满意我这个答案,帮我清理了身体,又抱着我睡觉。
第二天醒来就看见骆安歌撑着头躺在我旁边,见我醒了他先来了一个热吻,然后看着我笑。
我火气全冒出来了:“你他妈有病啊?”
他拉开被子,拉着我坐起来,嬉皮笑脸从一边拿了衣服帮我穿。
我把他手里的内衣丢在一边,那么骚包的颜色,我才不要呢,拿去给鲍嘉穿去。
他又拿过来,箍着我的脖子,帮我穿内衣。
还威胁我:“别闹,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方式折磨得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