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过来,箍着我的脖子,帮我穿内衣。
还威胁我:“别闹,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方式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我气哼哼看着他:“无赖,色鬼,变态。”
他又帮我穿连衣裙,自顾自说:“我那条渠道呢,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挖苦他:“鲍嘉也不知道吗?”
他愣了愣:“对,她也不知道。”
“那你也忒腹黑了,骆安歌,她那么爱你。”
他帮我撩了撩头发:“我不爱她。”
我紧接着问:“那她呢,你敢保证她不爱你吗?”
他深深看我一眼,不说话,我冷笑:“你明明知道她爱你,你还和她走那么近,你居心何在?”
他下床帮我穿拖鞋:“勿忧,你别生气。”
我淡淡的:“我不生气,死狗才生气呢。”
他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好啊,你骂我死狗呢。”
我推开他起身,进卫生间洗漱,他跟进来,帮我挤好牙膏递给我。
总不能不刷牙吧,我只好接过来,他又帮我接水。
然后他居然跟我谈条件:“勿忧,你要是答应我以后都不出去,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元笙棋。”
我把嘴里的泡沫吐出来:“骆安歌,你是不是失心疯啦,我说了,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被我泼一盆冷水,怏怏地刷着牙:“你到底要怎样才原谅我啊?要不,你也狠狠骗我两次,咱们算扯平?”
我咬着牙刷:“骆安歌,要不我也去睡两个男人,这样算扯平吗?”
他拿着牙刷的手一抖,然后我就听见吞咽的声音,他把满嘴的泡沫全吞了下去。
他剧烈的咳嗽,指着我:“你……你……你……”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你什么你啊,凭什么原谅你,你这个渣男。”
留下他在里面咳嗽,我优雅地下楼,优雅地吃早点。
一连几天我都不闹不哭甚至不出去,就是看看书散散步睡睡觉,也不抗拒骆安歌的触碰。
所有人都发现了我的改变,玺宝现在每天跟着复建师外出做户外治疗,回来看见我竟然在厨房,她很高兴问我:“嫂子,这回你不会再跑了吧?”
我摇头:“不跑,死狗才跑呢。”
这几天骆安歌一大早起来就去公司,中午回来陪我吃个午饭,陪我睡一个午觉,下午又去公司,晚上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