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直接质问柴今歌道。
“你寒冬腊月,衣衫不整的趴在我老公的沙发上,还浑身都布满了男女欢好过后的痕迹,嘴里唤我老公阿珒,叫的比我都还要亲热。
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泼你一杯酒,没有立刻扒光你的衣服,在你身上贴上贱人二字,将你扔到大街上去丢人现眼。
已经是对你分外客气了,你倒好,不仅不感激我对你的宽容慈悲,竟然反过来问我要说法,还依偎在我老公怀里!”
说到这里时,苏澜正好走到厉珒和柴今歌二人跟前,虎口猛地一下扼住柴今歌手腕,腾一下把她从厉珒怀中拽出来。
怒视着她问:“谁给你的胆子,连我苏澜的男人都敢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的手?!”
“阿珒……”
柴今歌挣扎着,一脸怕的不行的表情,拼命扭头看向厉珒求助。
“澜澜,放开她,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厉珒知道苏澜这是吃醋生气了。
如果她吃醋的对象不是柴今歌,而是旁人,他一定会高兴的发狂,吃醋到想杀人的地步,说明苏澜这个女人,比从前更爱他了。
可柴今歌的醋,她真犯不着吃。
“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怎样?”苏澜怒问厉珒道。
“今歌是外交部长之女。”
“所以呢?”苏澜不买账,今天就算是总统闺女插足她和厉珒,她也照打不误。
“她对我救命之恩,而且,还在救我的过程中,伤了脑子。”厉珒在用婉转的方式告诉苏澜,柴今歌是个精神病患者。
“那她身上这些被人上过的痕迹哪来的?”苏澜瞪着厉珒,怒问道,“别对我说,是柴大小姐自己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