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以往都是苏澜一个人的专利,除了自己,苏澜还从未见过厉珒这般温柔的待过哪个女人,所以长久以来。
她总觉得对她威胁最大的是魏华容,从未把任何一个女子当作她的情敌过,直到现在,看到了厉珒对待柴今歌的态度。
苏澜在猛然发现,原来厉珒的温柔,并不是只属于她一个女人,其他女人也能拥有,登时,心底便生出了一种史无前例的危机感。
“红酒是……”柴今歌怯生生的望向苏澜,苏澜此时心里正憋着火,一双美眸寒光乍泄,一看到柴今歌朝看来,脸色变又黑沉了几分。
“阿珒,我怕……”柴今歌猛地一敛回目光,就腾一下扑进厉珒怀中,用白皙的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把厉珒的腰紧紧环住。
“咔嚓——”一声脆响,苏澜看到这一幕,怒的竟直接把美甲片给掰断了,看着厉珒柴今歌的双眸,越发森冷骇人。
厉珒瞧出她吃醋了,蹙了蹙眉心,掰开柴今歌环在他腰际上的手,看着苏澜对柴今歌说道:“今歌别怕,苏澜不是外人。
她就是我同你说过的我的老婆,她心地善良,为人挺好的,她一定是对你产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这样对你的。”
听了厉珒的话,柴今歌这才有胆子继续看向苏澜,说话时,依旧显得异常小心翼翼,并且看起来十分惧怕苏澜的样子。
“苏小姐,能告诉我你究竟误会了我什么吗?你一来就用红酒泼我,紧接着二话不说,便要宋秘书长拿硫酸来对付我。
今歌着实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来就要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请你开门见山,有话直说,给我一个说法。”
柴今歌哭哭啼啼的,字字不离苏澜用暴力对付她的事,数落的全是苏澜的不对,三言两语便把自己说得可怜至极。
苏澜瞟了眼茶几上的一部手机,手机壳熟悉的很,同她包包里的手机,正好是一对情侣手机壳,她立即意识到桌上那手机是厉珒的。
再一联想到厉珒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时意外的表情,好似事先并不知道她要过来似的,再看捂着嘴巴委屈的泪流不止的柴今歌。
这才恍然明白。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登时唇角微扬,便扯出了一抹嘲弄的笑。
好一朵天真无暇的白莲花。
“你可真无辜。”
苏澜含笑起身,她双手环胸,迈着优雅缓慢的步伐来到柴今歌跟前,不顾厉珒渐渐变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