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模糊着眼睛吹灭了蜡烛,爬到了床上,直接盖着被子就睡觉了,外衣也没有脱。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怎么穿怎么觉得冷、一直都不舒服,江清是为她煎几副药,被姜软言谢绝了。
现在是特殊时期,她必须是时刻都出现在工地上,以安抚民心,如果这个时候江清单独为她煎药,搞不好那些灾民又要以为这是解药了。
话她虽然没有说出,但是江清能猜得出她的心思,只能默默的退下,继续观察姜软言的情况。
多亏江清平日里的照顾,姜软言身体还不错,早上虽然有些许不适,但是吃过午餐之后就已经舒服了不少。
等她吃完午饭,到工地旁的小房间里来看望那几位生病的灾民时,一批刚吃完午饭的灾民看到了姜软言这般,也在门口驻足观望起来。
“我当初就说把这个黄毛丫头能办成什么事,别看现在给我们吃给我们住,还不是骗我们在这里干活,就是干活不说还一分钱都拿不到,往年赈灾那正在的银两和食物早就分发下来了,哪还需要我们去劳动。“
“偏偏到了这丫头手上,还要我们干活才有的吃,说白了还不是小心眼儿呗。”
“我们原来又不是没干活,干活来的那一些房屋粮食,都被大雪给压垮了,老天一下子把我们的东西都收走了,这才到京城里来求助,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个黄毛丫头,还骗我们在继续干活!”
其中一位灾民说起来越想越生气。
“而且我听外面的人都说了,这姑娘是打着皇上的旗号在帮助我们这些灾民,皇上看见我们现在有吃有喝的,自然也就不担心我们了,国家批下来的那些赈灾款啊,全都到了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