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所以才跟着他过来的。”
顾沉渊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是宫里的人?”姜软言微微皱眉,“那他怎么会在工地?”
虽说姜软言这一次是打着皇上的旗号,可是皇上那边,因为朝廷上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赈灾款项虽已审批,可是还没有从国库当中取出。
中间也有好几道工序要等待审核,这期间皇上也没有派过人手来帮忙,按理来说工地上应该不可能出现宫里的人才对。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他家受了灾。”顾沉渊随意的猜测的。
看顾沉渊这么随意,姜软言就越觉得好奇,“我怎么觉得这事情不仅仅是偶然呢,你不会是故意选在了这人多的地方和宫里的人碰头吧,你又在秘密进行着什么?”
姜软言双眼半眯着看着顾沉渊。
“我能进行什么?我还有什么事偷偷摸摸做的。“顾沉渊一把拍开了姜软言怀疑的手指。
姜软言偏头一想也对,“那你那宫里的朋友,有没有和你说他看见什么人下毒啊?”
“没有。”顾沉渊回答的十分简洁,也瞬间浇灭了姜软言希望的火苗。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有新的发现呢,结果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挥挥手,“那没事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忙呢。”她说完又绕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
“那你注意时辰,早点休息。”顾沉渊温柔地说着,就走了,出门时还细心的帮她关好了门,不让风进去。
关好门之后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定定的看了门一会儿,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姜软言在她走后恍然抬头,冥冥中也有一种感觉,这顾沉渊怎么这么奇怪,大半夜的像是逛花园似的到他这来溜达一圈,这人这么闲的吗?
不过想想也的确有可能很闲,这都出了宫了,戴着人/皮面具还不忘了去找什么之前宫里的朋友。
说起来姜软言脑袋一响,这宫里的朋友,既然是做奴才的,该不会也是个太监吧,这太监还能出宫吗?
姜软言忍不住开始遐想。
翌日,姜软言起了大早,又跟着江清赶紧赶往了工地,虽然依旧没有什么线索,但是这几天为了安抚灾民的心,她答应了灾民们,之后和他们同吃同喝。
所以,之后的一日三餐她也都在工地上吃了,由于昨天晚上看得入神,不小心在桌子旁就打起了瞌睡。
当她醒来时已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