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听说或发现了什么,所以才特意赶在这个时候过来查看。
闻诗染面上一副担忧之色,道:“旧疾?不知是何旧疾,民间也有不少名医,太子妃不妨告知诗染,诗染也许可以为太子妃分忧。”
风轻絮轻笑一声,道:“太子访遍天下名医都无法治好我的旧疾,不知道闻承徽有何人脉,居然比太子还厉害?”
闻诗染一听,便有些尴尬地道:“诗染也只是担心太子妃的病情而已……”
风轻絮朝萧逸庭使了个眼色,萧逸庭顿时了然,于是对闻诗染道:“不劳闻承徽费心,我为病人诊治时,不喜旁人在侧,闻承徽还请先行离开。”
萧逸庭这话十分不客气,饶是闻诗染再想留下却也不好意思了,只得讪讪地站起身道:“那就不打扰世子为太子妃诊治了。”
萧逸庭见闻诗染慢慢地走了,才松了口气,关切地问道:“你的身体如何了?马上就要入夜了,现在可有不适?”
风轻絮摇摇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若有所思地道:“这闻诗染十分古怪,每次见到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偏偏想不出来。”
萧逸庭想了想,道:“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那倒不至于,但是……”
风轻絮说着转头看向萧逸庭,却见萧逸庭头上正戴着她送他的那支乌木发簪,倏地一顿,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逸庭见她的目光定在自己的头上,便知道她看见了他头上的乌木簪,于是笑吟吟地道:“你送我的发簪我甚是喜欢,便常戴着,日子久了便觉得其他发簪都是俗物,竟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风轻絮听出了萧逸庭话中的意思,他这是借着发簪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其他女子已入不得他的眼。
然而风轻絮却假装不明白,也不接话,只默默转移了视线。
萧逸庭见她不说话,便从袖中取出一个药草香囊,道:“你那个香囊该换了,我又做了个新的给你,你看看可还喜欢?”
风轻絮注视着他手中的香囊,却没有接过,半响之后才道:“多谢世子的美意,只是我如今已经不喜欢这个味道了,世子还请收回吧,以后也不必再做了。”
萧逸庭的心紧缩了一下,握着香囊的手也随之一紧,面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你若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便换一个,直换到你喜欢为止,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只管告诉我,我很快就能帮你配出来。”
风轻絮在心中叹了口气,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