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离开了。
上官寒月拱手道:“此次回京路途既遥且险,郡主一路多多保重。”
流云郡主回礼道:“此去北境一路危险重重,小二,你多保重,我在帝都等你平安归来。”
流云郡主在放下车帘的一瞬复又挑起了车帘:“我那日见到芷莟手中拿着恒亲王的令牌,那令牌是亲王贴身之物。”
流云郡主并未妄加臆测,只是将令牌之事告诉了上官寒月。
“如今帝都风云骤起,你万事皆要小心。”说完流云郡主便放下车帘,朗声吩咐车夫启程。
或许是知道宁芷莟躲着自己,上官寒月借着养伤为由整整几日都为出过房门。如此宁芷莟也不必日日上山采药了,得了闲便向明飒讨教武功,要么就待在房间看医书。
明飒那样爽朗的姑娘看着他们这样自然是受不了了,可每每被宁芷莟威胁要用银针扎哑她,便只得乖乖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