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生疑。
“你应该也已想到皇贵妃这般对你穷追不舍,皇上又怎么会是全然被蒙在鼓里的?”流云郡主知道这件事有些残忍,但事已至此,有些事到底还是要面对的。
“父皇他先是大周的君主,而后才是我的父皇,这一点我从来都懂。”上官寒月看着浩渺的天际,眼中平静地没有半分波澜。
“往后你打算怎么怎么办?需得早做筹谋才是。”
“父皇此番应该只是为了试探和考验我?”上官寒月眸光忽得一沉,“他信不过我,也同样信不过上官清峑与皇贵妃。”
自古无情帝王家,既是无情之人,自是不会信任任何人,不过是权衡利弊,在规避得失间平衡各方势力罢了。
流云郡主嘴角牵起笑意,眼中却愤恨启帝过于凉薄:“以自己亲子为代价的试探与考验,真真是皇家经久不衰的老把戏了。”
“这便是生在皇家,生来便安享富贵所要付出的代价。”上官寒月曼声答道。
“我有些累了,回去吧。”流云郡主说完便朝着地宫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为了这几日能彻底避开上官寒月,从山林回来的宁芷莟乔装打扮了一番,与素心同去了虞城,说是要为流云郡主回京,还有众人北上准备路上的干粮和一应物品。
待到宁芷莟回来时上官寒月已经歇下了,因为害怕明飒的苦口婆心,宁芷莟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把玄铁短剑拿了出来。
果然明飒看到玄铁短剑后爱不释手,将要劝宁芷莟的一番说辞抛到了九霄外,欢欢喜喜的便拿着短剑出去练武了。
翌日,流云郡主离开时上官寒月和楚临渊为之送行。
“小婉,路上小心。”楚临渊是流云郡主沐倾婉的义兄,他们自幼在军中一起长大,兄妹感情深厚,若不是此次走的匆忙,流云郡主定要陪着楚临渊好好喝上几杯的。
“兄长保重。”流云郡主说完又转向了一旁的璧雪道,“璧雪姑娘,劳烦你好生照顾好兄长。”
流云郡主从宁芷莟那里得知了璧雪千里来寻楚临渊之事,知道她是真心待楚临渊的,这才放心将楚临渊的日常起居托付给璧雪打点。
璧雪没想到流云郡主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慌乱之间福身行礼道:“奴家谨遵郡主之言,定会好生服侍着楚将军。”
看着身子微微颤抖着的璧雪,苏墨文隔着袖子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必过于紧张。
因为楚临渊看出流云郡主还有话要对上官寒月说,便和璧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