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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不由得在心里撇了撇嘴,这挂狗头卖羊肉的家伙还真属于衣冠禽兽一类的,表面上看起来善良的很,实则心里的坏水儿都快冒泡了。
“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便讲中庸之道,中庸之道是指处事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
也就是说绝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因着这样会影响不偏不倚的初衷。
不知道为什么,芍药听着她的声音,总觉得刺耳的很,极为怀疑他在暗讽自己的行为作风。
毕竟,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大有一股事事针对于他的意味。
芍药微笑,她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只是最讨厌在学堂听这些枯燥无味的课本,但是耐不住夫子要找她麻烦,每日硬生生的多加了两个时辰。
她心里过不去,谁都别想爽快。
时间分分毫毫的过去,芍药不知第几次脑袋砸在课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瞬间吸引姜贤的注意力,安斐然恨不得捂脸当做自己不认识后面那个让人生气的丫头。
而姜贤早已习惯,见她快要睡着又或者已经睡着,手上拿着教鞭不经不重的敲在她的桌子上,闹出的动静足以将她唤醒。
“芍药姑娘,时间宝贵,贤所教导的就让芍药姑娘如此难受吗?”难受得恨不得分分钟闭上眼睛与周公约会。
他实在不理解芍药心里在想什么,放眼整个京都,想要听他讲课的人数不胜数,如果他在外放出一句愿意教学的话,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从将军府门口排队排到城门口。
然而芍药对唾手可及的机会视而不见。
芍药从臂弯中抬起头,迷茫的甩了甩脑袋,将快要将她压倒的睡意勉强压了下去,勉强听清楚了姜贤在说什么。
虽然她瞧不惯夫子要留她听课的作风,却也不能否认姜贤的优秀,没必要因为自己一人坏了夫子的信心。
想到这儿,她肯定的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夫子误会了,奴婢只是因为昨日晚上没睡好,今日见夫子长相诱人,与奴婢梦中的周公长相十分相似,极为合适困觉,所以比较困倦罢了。”
安斐然:“……”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当初自己的眼光是有多差,竟然看上了如此不靠谱的丫鬟?!
光明正大议论一个男子的相貌真的是淑女能为的吗?还说出十分何时困觉的话……
若不是她是正儿八经的出生,换作一般人听到此话,铁定认为她是不正经的人。
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