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芍药面前。
芍药只看了一眼,心中就忍不住骂娘。
卧槽,是哪个没良心的竟然用狂草书写游记?!
看来看去,她认识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字。
看着芍药微微扭曲的表情,姜贤终于满意的笑了:“若芍药姑娘队这本游记有兴趣,贤愿意以此书为例,教导姑娘书写狂草。”
芍药呵呵的笑着,牙酸不已:“还是算了,奴婢不忍心耽误夫子太多时间,就这狂草书法,就算赔上奴婢的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学会,而且狂草乃是狂人所作,奴婢怎么也狂不起来。”
所以不会写,不会认,简直太正常了。
所以芍药并不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怯,反而十分理直气壮。
安斐然忍不住在一旁头痛的抚了抚额头,这丫头的一张嘴永远都这么气人,夫子只不过是随意提了一句话,开玩笑似的想让她学习狂草。
结果人家心里不乐意,直接一句回敬给夫子,话里话外都在说夫子是个狂人,让她简直心累。
不过,她记得芍药一向不喜与人生气,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十分好相处,就算有矛盾也是当时就解决了。
但是她怎么好似将夫子一直记恨着?
以前就算她嘴毒,也没毒到这个程度。
“夫子息怒,是学生没教好她,让她在夫子面前出丑了,等回去之后,学生一定好好教导于她,绝不会让她继续放肆。”
安斐然眼睛也不眨的说着鬼话,根本没将教训少要的事放在心上,只想着将夫子糊弄过去。
要她教训芍药,动动嘴可以,要真的动手简直不可能。
毕竟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丫头,再怎么样也有几分真情存在。
姜贤态度温和,并不因为芍药的失礼而感到气闷,反而面带微笑的对一脸愧疚的安斐然说道:“娇娇小姐客气,芍药姑娘的性子很是憨厚,贤自然也十分喜爱,如此也好。”
话落之后他便不再说话,将游记放在一旁,随意翻开手边最厚的一本书,看他的样子是要开始讲课了。
芍药和安斐然都不明白他葫芦里在卖什么呀,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乖乖回到座位上。
安斐然用眼神狠狠警告了一番芍药,要她再敢在学堂上乱来,她定会扣了她一个月的零嘴。
姜贤平静站在讲台后面,一举一动都十分流缓,好似做过千万遍,撇去他那张嘴不说,他的长相确实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只看着就能多吃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