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而是寒毒侵体。”
“什么?!”容湛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母后……”
“那时,萧容深毒害了你父皇,篡夺了皇位,把哀家囚禁在中宫。是赵可贞,她为了保全赵家,跟萧容深秘密达成了协议,逼迫哀家饮下毒药愁情绕。还说这毒无药可治,解药只能延续毒发,以此来操控哀家。”
容湛猛然扑倒太后怀中,道:“那母后现在……”
“哀家原本想一死了之,一来不给湛儿和润儿添累赘,二来,也可以追随你父皇,长眠地下。只是赵可贞,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威胁哀家。她说愁情绕无色无味,银针试探不出,如果哀家自尽,她便要用此毒来加害湛儿你。”太后扶着容湛的脸颊,一时泪眼滂沱:“哀家可以死,但哀家实在不忍心湛儿也身受毒发之苦,所以只能苦苦挨着。”
容湛凝着太后,身上不住的颤抖,悔恨和暴怒顷刻充斥了他的心房。
“赵可贞伙同刘贵妃,害死了你和元熙的第一个孩子,哀家怎么可能真心与她联手去加害元熙呢?只是每每拒绝赵可贞,赵可贞就要用湛儿你来做为要挟。哀家的一颗心,只能分成两半。湛儿,你别怪母后自私,你是母后的心肝,你若是有个损伤,母后就可怎么受得了啊?!”
太后说着,颜面失声痛哭起来。
“赵可贞,这个贱人,朕非杀了她不可!”容湛骂完,又问太后:“母后先前一直隐忍,怎么今日突然和盘托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