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陛下乃是九五之尊,今日被六爷胁迫,已经是万不得已。若陛下的决定都是在六爷的胁迫之下做的,那大楚的国威何在?陛下的尊严何在?”高秉延一拱手,将身子也望向倾了倾:“六爷,万事都好商量,只要六爷肯把陛下放了,别说把王府搬出京城,就算是把皇宫分给六爷一半,也都只是兄弟之间的一句话嘛!”
容润不屑一顾的扫了高秉延一眼,呵斥道:“混账东西,亏你口口声声自称老臣,你还知道大楚的国威,还懂得陛下的尊严?你们明知道吕国不是大楚的对手,竟然谄媚求和,向弱国低头,我大楚开国以来闻所未闻!把未出阁的公主下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你们又置大楚的天威于何地?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货色,害死了父皇,羁押本王的母后,还跟本王扯什么兄弟情深!”
容润将手中钢刀一挥,刀锋直指向高秉延的鼻子,喝道:“高秉延!你少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识相的就赶紧传令打开皇城四门,让百姓正常过日子!若是牙崩半个不字,本王现在就替你们改朝换代!”说着,他把刀在萧容深的身上横着比划了一下。
刀锋极其尖锐,只是轻轻一划,便将萧容深腰间佩戴的块玉佩割断了绳子。
“哎呦,我的六爷啊!”高秉延吓了一跳,面上皱纹挤作一团,差点哭出来:“先皇驾崩,正是朝政动乱的时候,若是这消息走漏出去,引得列国虎狼来朝,岂不要把我大楚分割殆尽了?还请六爷三思而后行啊!”
“那你怪谁!”容润横眉冷目的盯着高秉延:“你们诬陷我二哥,害死我父皇,你们抢走二哥的皇位,你们的鬼话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们引狼入室,跟列国胡乱协议,现在惹出事来,还想叫本王替你们兜着,脸皮未免太厚了吧!就算你们俩被被列国给吃了,也不干我事!”
“六爷!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啊!不管我们过去做了什么,都是为了大楚好,绝对没有半点儿私心。可是现在大楚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您作为大楚的皇子,怎么能视而不见呢?!为了大楚百姓们的安危,皇上也只能与虎谋皮。可这大楚的重担,总不能都压在陛下一个人的身上吧?”高秉延说不过容湛,便只能用大楚的安危来要挟他。
“住口吧!你少往本王身上泼脏水,你们与虎谋皮自讨苦吃,关我什么事?就算列国逼宫,也与本王无关。”容润喝道:“你们一个个的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你们会在意大楚的安危?你们不过是怕龙床做不安稳!做不安稳就对了,像你们这等阴险歹毒的货色若是坐稳了江山,老百姓还有活